了,郑叔已经能站起来。”
郑楚爸爸出过严重车祸,一车四个人死了三个,他重伤成植物人,在床上躺了将近两年,去年十二月才醒来。
“上次他写信过来,让我别急,他很快就能接我们回去。”郑楚想起上次那封信,“我倒是不急那个,反正短时间内也回不去。只是好久没见爸爸,不知道他身体怎么样了。”
顾家被查,郑家出事。一个在狱中,一个在医院,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小辈。
也幸好两家的威严尚在,没人轻视,大多作壁上观。但不少人的眼睛却紧紧地盯着他们两家的独苗苗,总想做些什么。
顾元泽看了眼厨房,身体微微前倾,低语道:“我家那老头子说外面有些危险,宋呈突发意外死后,不仅宋家那两兄弟窝里斗,旁系也不安好心。”
郑楚思索片刻后,应他一声说:“别人进不来,我们也出不去,顾伯伯算是省下对我们的担心。”
顾元泽摇头说:“出去可以,但得小心。”
她皱了皱眉,又道:“你想说的应该不止这个。”
宋呈是只精明的老狐狸,做事极少留余地,要不然郑楚和顾元泽也不会在这呆上两年多,大院做事的效率没那么低。
他大概知道自己命活不长,所以费尽心力想要除掉郑顾两家,可惜运气不够好,在八十岁寿宴时发病死了。
至于是不是真的运气不好,谁都不知道。
“什么都瞒不过你,”顾元泽笑了笑,“我要出去一趟,找你来对下话。”
“好。”郑楚没有多问,直接应下。
顾元泽顿了顿,打趣问:“就这么信我?你也不多问几句。”
郑楚顺口回道:“不信你信谁?”
她这话好听,顾元泽按了按眉心,好像松了口气。
郑楚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道:“谢家那里我管不着,谢琳和我的关系不太好,你到时自己安排。”
她愿意帮顾元泽瞒住,但谢家,尤其是谢琳,应该不会领她的情,到时指不定又来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郑楚不是软弱的性子,以前她不当回事,但谢琳要真惹怒了她,她也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你不用管她,”顾元泽沉声说,“前几天有人向谢家提起亲事,她死都不答应。为了避着别人现在连家门都很少出,你不用担心她上次的话,十几岁小女孩胡说八道。”
郑楚微愣,顿了会儿后,问道:“怎么回事?”
顾元泽笑了一声,说:“假的,花钱找了人,人实在是太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