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独生女儿,小福尔摩斯先生。”雷切尔下意识地拼命为自己找借口,“无论如何,她姓兰开斯特——”
“我想您应该知道,凡妮莎在外时,从不曾主动提及自己的姓氏,兰开斯特先生。”夏洛克甚至觉得自己都要怜悯面前这个无知的男人了,“即使之前选择远走美国,她所用的名字也是‘凡妮莎·谢’。”
“凡妮莎……谢?”雷切尔愣在原地,他的神情有些茫然。
夏洛克没空理会他此刻的呆愣,因为他发现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那朵愚蠢的小玫瑰似乎不在现场?
夏洛克站在场地中央环视了一圈或哭泣、或安慰、或抱怨的众人。
没有她。
他立刻翻开了自己的手机,果然,一条七分钟之前的短讯出现在了他眼前。
【我和别人在外面,很安全。——VX】
啧,倒还记得给他报个平安。
夏洛克大步向前走去,手上不停歇地和某位秃头死胖子发着短信。旋即,他脚步一顿,又忽然倒退了几步。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底,随后夏洛克俯身捡起了静静躺在地上的东西。
——一朵已经被人践踏的稀烂、再也不复刚才璀璨光芒的玫瑰。
有些人嘴上曾经信誓旦旦不相信爱情,到头来却会为几支普通的玫瑰而轻易地试图把心奉上。
夏洛克嗤笑一声,随手将手上的东西扔进了一旁的垃圾堆。
“Love is a dangerous disadvantage.(爱是种危险的劣势)”
*
“你真的很会哄骗人心,凯厄斯。”
听见这句话后,凯厄斯轻笑。“那么我是否有诱骗到你的芳心呢?”
“你别转移话题。”凡妮莎脑子清醒道,“你还没回答我,你究竟为什么会来到英国?”
“这是不是和之前麦考夫让人来取我的鲜血有关?”
“这么看来,我并没有成功蛊惑到你,亲爱的凡妮莎小姐。”凯厄斯答非所问道。
眼看着凡妮莎脸上都因为生气而染上了绯色,凯厄斯这才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我确实需要你的鲜血,凡妮莎,这对我很重要。”
“很重要?”凡妮莎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她的脸上没有显现出什么表情,然而她心里其实很是抗拒这个解释。
一个充满着**的答案。
“所以,我对您而言,就是一个移动饮血站是吗?”凡妮莎吐槽道。
她当然能感受到凯厄斯对自己或许也有异样的情感——他头上那个与众不同的绿色火光就是最好的答案。
凡妮莎看着他的头顶思索,她心里隐隐有种预感,也许有朝一日那上面会是一朵玫瑰?
但她同时也清楚,对于现在而言,这远远不够。
“我渴望着你的鲜血。”凯厄斯毫不否认这点,“这与我喜欢你并不矛盾,我的小玫瑰。”
凡妮莎从没想过,第一次听见凯厄斯的表白会是这么突如其来。
一时间,她思绪纷乱,却下意识想要回答些什么,但却发现自己仍然有太多太多的疑问藏在心底。
她现在根本无法给出一个回应。
于是问题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
“所以,您不远千里来到英国,是因为我的鲜血对您有帮助是吗?”
凡妮莎直觉这个问题十分重要,她需要从凯厄斯那里获得一个确切的答案。
凯厄斯看着执着的凡妮莎,他终于意识到这个问题如果不具以实告,那么他与凡妮莎之间将会拥有无休无止的纷争。
“well,亲爱的小玫瑰,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话,我必须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