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有点重。
展昭惊了一下,随即就要起身,我连忙双手环抱住他的腰,把头埋在他脖颈间呜呜咽咽地说道:“别动,别动,你让我抱抱,我疼,好疼……”
展昭僵硬了,好半晌才哑着嗓子说道:“既然疼了,怎么不松手?”
我察觉到他的腰背肌肉略微有些放松,这在肢体语言里是即将妥协的征兆,但我假装不知道,抱他抱得更紧了,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说道:“我这辈子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松手?”
我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丝毫犹豫,但说完却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想哭,我的眼泪蓄在眼睛里,忽而听展昭说:“我这辈子也是第一次喜欢人,戚姑娘哭,便是在展昭的心上哭,哭得涝灾千里,不得安生。”
我当即响亮地抽泣了一声,死死抱住他的腰。
展昭想撑起身子,毕竟我看起来完全不像能承受一个成年男子体重的人。
我连带着他一条手臂一起抱住。
展昭无奈,只能单手撑在我的头侧,想和我稍微分开一些距离,我抱着他不肯放,他轻声叹一口气,说道:“是展昭让戚姑娘不安心了吗?”
我没有说话,展昭又道:“姑娘父母双亡,展昭也是,但礼不可废,姑娘稚子之心,却不知今日展昭倘若留宿在姑娘这里,并不是爱重姑娘,而是侮辱了姑娘。”
展昭说的很有道理,然而我是个不讲道理的人。
我理直气壮地说道:“那是你们的礼,不是我的,只要你不觉得侮辱我,我不觉得是在侮辱你,两厢情愿的事情,要谁来管?”
我不光这么说,我还这么做了,我抱着他亲。
展昭想要挣脱我,想要下去,但是他一动我就喊手疼,喊脚疼,喊好疼好疼,再动就喊得更厉害,折折腾腾了一会儿,展昭都有些没脾气了,我的手悄悄地有点松了,他都好像没有感觉到。
我亲了亲他的嘴唇,他的嘴唇都被我亲红了,比平时淡淡的颜色还要好看。
我是真的不觉得我在强迫展昭,他但凡能不理会我装模作样的喊疼,早就挣脱我走人了,他这明明是喜欢我,只是太守礼太规矩,不肯坦坦白白地和我好。
可我偏偏就喜欢他这样口是心非的样子。
我抱着展昭亲了有好一会儿,隔壁客房渐渐传来男女的气喘声,女人也跟我一样在喊疼,只是比我喊得千回百转多了,男人则是一边喘一边骂骂咧咧,说着我不懂的南方话。
那南方话真的挺奇怪,前头是几句听不懂的大长句,偏偏嘴皮子特别快,能感觉得出来是骂人的话,然后就是反复三个字的词,带着狠意。
展昭有些僵硬了。
我很好奇隔壁在骂什么话,竖着耳朵去听,耳朵却被展昭捂住了,他哑着声音斥道:“不许听!”
我张嘴又要喊疼,他又斥道:“不许再叫!”
一连两个不许,我有一点委屈了,小声唧唧了两下,继续亲他。
随即我发现展昭僵硬得更厉害了。
这一次的僵硬要去掉僵。
我脑子里顿时灵光一闪,一边在展昭的脖颈处亲亲蹭蹭,一边悄悄地伸手向下,手指灵巧地解开他的腰带,他连腰带系的都是蝴蝶结,好解得很。
我抽出了展昭的腰带。
展昭猛然反应过来,抬手按住了我的手,我低低痛叫了一声,他立刻触电似的松开了我的手,我嘴角翘起,把他的腰带扔得远远的,直扔到了房门那边。
然后是那件蓝色的外袍。
接着是轻薄的中衣。
内衫。
……裤子。
展昭经历了最后两次的坚决反抗,被我坚决地按住,直到床下一地散乱衣物,他的反抗渐渐地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