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对方势大,也确有此意,对方此话问得也未免太轻佻,在这壁道上偶然一遇,岳欣然还未出孝,又无媒妁之言,由公公来向儿媳当面提亲?这算什么!叫岳欣然如何回应!
阿郑等人纵无兵刃在时,此时也准备要冲上去教训对方一顿!
岳欣然却抬手止住了他们,目光不闪不避,看向这位明显位高权重、与先成国公恐怕也差不了太多的汉子,她视线直直与对方交锋,语气却是一贯的从容不迫不卑不亢:“令郎如有此意,叫他自己来提!”
汉子一怔,随即仰天大笑:“好!好!好!”然后他朝岳欣然点头道:“我记下啦!待那小子好了!便是抽死他,老子也要叫他来提亲!”
随即他大步上马,他众多随从亦是随之呼啸而去。
风中隐隐传来:“要是少……看上的是这娘子该多好,唉。”“他不提亲的话,我去!”“你年纪没我大,轮不到你!要去也是我去!”“呸,老子给你们脸啦是不是!敢跟老子抢儿媳!”
他们还留下几个侍从,将武器交还给犹自震惊的阿郑等人,然后为首一人竟然一反先前无礼倨傲,恭恭敬敬向岳欣然行了一个大礼:“这位娘子,我家在益州以西,若娘子想来,凭此物随时可来。”
岳欣然诧异地接过,是一枚玉符,她随即笑道:“代我谢过你家主人,我收下了,只当是这一次看病的酬劳吧。”
对方恭敬道:“我随两位大夫一并去瞧瞧……公子。”
岳欣然没有异议,阿郑却不免紧张地朝吴敬苍小声道:“吴先生,六夫人难道真的想改嫁……”
吴敬苍翻了个白眼:“她若想,你拦得住?”
阿郑一噎。
吴敬苍与大衍对视一眼,俱在心中唏嘘:师父喂,你的女儿是怎么养大的?也忒厉害了。
大衍与向意晚同那随从前去治病,啊,这位随从还倒回来向岳欣然道:“方才收到主人传讯,那枚玉符算是给娘子您的见面礼,至于诊金,在这。”
一辆并不出奇的小并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