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比他矮了半个头左右,可两人之间的气氛却格外融洽。这个动作看起来并不别扭,像是无奈的兄长在安慰低落的弟弟一般。
虽然不知道理由,但估计和刚才那个少女一样,都是看到他想起什么了伤心事。
轰乡的手帕已经给了真菰,他只好用自己的手抹去黑发青年的泪水,指腹触碰到眼皮,晕开泪水翻揉上去。义勇没有丝毫的排斥,反而像猫一样靠过来的一点,发尾似乎也像猫尾巴一样晃了晃,明显一副依赖的样子。
这很不妙。轰乡暗道。
对于轰乡来说,富冈义勇无疑是个陌生人,是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如此亲密的动作已经很破例了。
但是......
虽然有些不妥,但还是要说。
他对于跟这个男人接触这件事,没有丝毫的排斥。
呵呵,难不成梦里还是前世见过吗。
就算这个男人眼睛是那种带有朦胧美的雾蓝色,哭出来后那种雨过天晴的感觉也很好看,皮肤白颜值也在线......
......
......
轰乡:对不起我有罪我不想了。
从深渊拉回自己思绪的轰乡看向另一个肉色散发的男人,试探性的询问了一下,“你不会哭的吧。”
好不容易从心底过滤出的一滴苦涩被锖兔憋了回去,“我又不是义勇。”
那个哭包,结果还是没什么长进啊。
金发青年明显的舒了一口气,“那就好。”
要是三个人都哭了,他是真的百口莫辩了。
他们杵在门口这么久显然是不妥,有什么事进去说。
然后金发青年一转身,就看见宇髄天元喝着茶、不死川实弥啃着萩饼、辉利哉对他做了一个鬼脸。
除了失明的产屋敷家主和听话的日香,其他人眼底的兴味怎么也遮不住。
轰乡:“......”
金发青年眉梢一跳,刚打算摩拳擦掌跨步进去和他们好好“聊聊”时。
袖子被拉住了。
无奈的回头,那个被肉色散发青年唤作[义勇]的青年正扯着他的袖子下摆,雾蓝色的眼眸还淋漓着水光,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轰乡:对于这种眼光,我是真的......
......无法拒绝。
“进去说吧,义勇。”在里面就算了,走廊已经有好几个仆人路过看戏了。
不死川实弥坐了轰乡的位置,轰乡便在另一边坐下,反正茶水糕点什么的不会少,坐哪里都一样。
就是——
“把软垫还给我。”金发青年伸手去扯不死川实弥屁股下的垫子。
白色刺猬头的剑士咻咻咻的露出了一身刺,“你去那边拿啊!干嘛就抢我这个!”
轰乡执着道,“不行,这是我的!”继续用力拽。
不死川实弥吸气呼气,忍耐忍耐再忍耐,忍无可忍终炸毛,“你脑子有病啊!别拖着老子跑!”
恩,因为不死川实弥整个人都坐在了软垫上,所以拖走软垫的轰乡,自然也把风柱本人也拖走了。
产屋敷耀哉微微一笑,感觉到气氛活跃到差不多了,便打算喊天皇陛下收手。
刚刚水柱一行人的情绪明显不对,在他们进来后压抑的空气也带到了室内,像是沉闷暴雨前的哀悼。
而轰乡现在的这一小插曲,明显缓和了那一丝淡淡的悲伤。
“嘉仁。”
“轰乡!”
“和晖......”
又非常巧合的,四道声音交错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