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松子糖。
然而萧止戈却没有意会他的意思,目光只凝着那伸出来又缩回去的一截浅红舌/尖,忍不住喉间痒意,再次低头去尝。
浅淡的甜味在两人口中流转,连呼吸都是松子糖的甜味。
安长卿抵着他的胸/口,将人推开大口喘气。
萧止戈按着他的背,低低在他耳边说:“还是很甜。”
安长卿瞪他一眼,抬手抹了一下嘴,闷声道:“瞎说,不许亲了。”再亲就要破皮了。
萧止戈喉结滚动,眼神越深,手指灵巧地数过他背脊骨节,哑声低问:“上次给你的……方子,可有照着做?怎么来雁州后没见你用过?”
猝不及防听到这个,安长卿一下瞪大了眼,脸色迅速涨红,结巴了半晌,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用、用完了。”
在邺京时,他便日日照着方子上说的用玉温养,六只小玉棒用完后,再按照记述的呼吸之法,每日睡前做收缩练习。这法子隐蔽,他做的时候没好意思告诉萧止戈,他自然不知道。
瞥见他泛红的脖/颈,萧止戈轻笑了一声,又道:“等回了雁州之后,我们就圆/房好不好?”
从前顾虑太多,他忍耐了太久。如今却已经快要按捺不住了。
安长卿斜眼瞥着他,小声嘟囔:“当初也不知道是谁不肯圆房。”
萧止戈哑然,片刻后又在他发间轻吻一下:“是我不对。喏喏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去看看踏雪。”安长卿霍地起身,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一溜烟跑到踏雪边上去,抓着缰绳顾左右而言他:“不是说要教我骑马吗?还教不教了?”
萧止戈失笑,起身朝他走去。
……
两人回来时,去打猎的下属也都回来了,此时正把捉到的野兔架在火上烤。
安长卿坐在马上,萧止戈牵着缰绳,两人慢悠悠地从远处走过来。下属们神色诧异,心里都暗暗嘀咕:他们何曾见过北战王对谁这么小意温柔过?果然成了亲就是不一样。
面上却个个都垂着头装作专心烤兔子的模样,只眼角余光一下一下瞥着。
唯有常在昌神色越发沉痛,酸溜溜地提醒他:“咱们是去同西蜣人干仗的,不是让你谈情说爱的!”
安长卿闻言顿时有些不好意思,面色微微发红。
萧止戈却斜眼瞥他,声音冷冷道:“再多说一句,你就自己去同西蜣人谈。”
这是常在昌的死穴,他瞬间闭嘴,灰溜溜地滚回了自己位置。
边上正好有个下属在烤肉,长得倒是眉清目秀。常在昌坐在火堆边盯着人看,一脸凝重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盯得下属手都要开始颤抖时,他忽然道:“男人和男人真有这么好?”
下属手一抖,烤得半熟的兔子就这么掉进了火堆里。
……
露宿一晚,第二天刚亮,一行人又收拾行装上马赶路。到了当天下午,才终于赶到了梁州。
梁州与雁州虽然紧紧挨着,但差异却不小。城中随处可见高鼻深目的异域人,连带着百姓穿着打扮也跟大邺有不少差别。
萧止戈给他解释道:“梁州与西蜣相邻,有不少在西蜣受尽屈辱的西蜣族人,就都偷偷跑到了梁州来。”虽然到了梁州也是没有户籍,但也比在西蜣受尽欺辱压迫、当做牲口买卖要强一些。不少西蜣族人就此在梁州定居,有的还与大邺人成亲生子,这么这一代代融合下来,才有了如今的梁州。
因西蜣族人的融入,也带来了不少西蜣的风俗传统,逐渐影响了梁州百姓,使得如今的梁州看起来极有异域风情。安长卿瞧着两侧街道上的小摊贩,简直目不暇接。
等进了城,去了常在昌的府邸,萧止戈要与常在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