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茳意回来没多久,打油厂那边也收了工,孟大山带着孟京成和孟京晖归家。
孟繁意看向他们的身后,见只有三个人,不由问道,“爷爷,爸爸呢?他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回来?”
孟大山,“哦,他呀,前几天在邻县偶遇了一个老同学,多年不见叙叙旧,今天和对方吃过晚饭再回来。”
听到“邻县老同学”这五个字,孟繁意心里猛地“咯噔”一下,暗道不好:兜兜转转,还是没避开,就是不知道憨爸这次还会不会上当。而且听爷爷这意思已经遇到好几天了,她怎么没听爸爸提起过呢?
因为这件事,孟繁意之后的数学和英语作业都写得心不在焉的,脑海里有两个小人争论来争论去,一边是相信爸爸,他和上一世已经不同了,另一边是万一疏忽上当了呢。孟繁意被两边拉扯的脑仁疼,最后一拍桌子,瞎想什么呢,上当不也得回家拿钱,到时在这里截住不就行了嘛。
正在对面认认真真、一笔一划写作业的孟繁星和孟繁茳被孟繁意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奇怪的看向她,“繁繁,你写着作业打癔症呢?”
“嗯?”孟繁意回神,抱歉的朝堂姐堂哥握握手,低下头继续做题。
晚上八点,外面响起车声,孟京庭终于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份合同。
周雪是上前检查他有没有喝酒的,看见男人手里捏着的装订整齐的白色纸张,随口问道,“你这是啥呀?”
孟京庭,“哦,我老同学拉我入股生意的合同。”
孟繁意一听急了,噔噔噔跑过去拽住孟京庭的衣摆,“爸爸,什么合同呀?是不是电视上的那种合同呀,你签字了吗?”
孟京庭摸摸宝贝闺女的小脑袋,“没呢,爸爸准备明天找律师看过,没问题再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