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烽大脑当机,动作快一秒,把手伸进去,拦住电梯门关闭,同时抓住了他的手。
手上的感觉陌生又很熟悉,几乎同时窜上了电流,段语澈有些愕然地看着他,眼睛都红了,曹烽同他对视了几秒,松了手,平静地开口:“你知道我电话号码吗?我没有钥匙。”
他摇了下头,同时拿出手机:“我记一个。”
曹烽报出号码:“你拨号给我,我存一个。”
“嗯。”
这一次,他是眼睁睁地看着电梯关闭,开始上行,咬着的牙关绷不住了,浑身都在发抖,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情绪失控过了。
他又问自己,如果这样,还在原地,是不是永远也没有机会了?
而电梯里的段语澈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甚至顾不上电梯是有监控的,眼泪砸在手背上,流得汹涌,他还感冒了,一哭鼻子就难受,脑子顿顿的,有种迟来的痛。
他想问曹烽现在的生活,可是不具备勇气,怕听见他过的很幸福的话,更怕他说生活的难处,什么都怕。
电梯上到十九楼,段语澈进门,门一关,就控制不住声音了。
他趴在床上,闷闷地哭出声音来。他见过不少的心理学教授,为了调节自己的问题,专门去大学听他们的讲座,他明白所有的情绪,都不应该抑制,哈佛的教授说人如果想要开心,就得去建立良好的社交关系,和人做朋友,他尝试了,也交了朋友,可始终难以真正的感到开心,或许在旅途中,见到难忘的风景,见到可爱的动物,会有那么一瞬间短暂的高兴,可很快,这种情绪就式微了。
泪水把枕头都打湿了,听见门铃声的时候,他方才打了个嗝,慢慢停下来。
外面有人拍门,有人在按门铃。
段语澈赶紧抽了几张纸,用力擦眼睛:“谁啊?”
打开门,看见是曹烽,来不及震惊,对方已然大力把门推开,很不客气地进来,快速地踢上门。
段语澈又惊得打了声嗝,眼圈红得厉害,嘴唇动了动。
曹烽上前一步把他抱住,连手也被他勒住,段语澈闭紧嘴巴,不敢再打嗝了。
他订了一个套房,曹烽一眼没看见床,也没有去找,把着他的腰,桎梏住弟弟瘦得好像能摸到肋骨的身材,心里越发地疼了。
曹烽低头,把他摁在旁边的墙上,有些粗鲁地压上去,嘴唇抵住他的唇面,眼里是冒着火的,段语澈被他吓住,想他怎么敢这样,他以前不会这么重,亲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久违的感觉让段语澈被他压制住,有半分钟都没说话,只是任由他的舌尖探进来,几乎是有些用力地吮吸着。
段语澈鼻子堵着,感觉到他身体在跳动,滚烫的热,每一下的跳动都清晰地通过皮肤的接触传过来,段语澈缺氧,呼吸不上来,差点没忍住吹出一个鼻涕泡来,他忍不住了,一下把曹烽推开:“你别亲了……”
曹烽眼睛变得更深,仿佛正酝酿着风暴,停顿下来,拇指带着温柔的力道、摩挲他的脸颊。
“我感冒了,会传染的……”声音甚至还带着哭腔。
曹烽低头看着他,再次垂下头,温柔而绵密的吻,落在他的脸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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