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钮钴禄氏觉得弘历身子弱了,想要用心的养一养,所以好了之后都拘着没有放出来。
弘时觉得回来上课都寂寞了,弘昼觉得一般般吧。
平时都是两个人听课,如果没了弘历,邬思道上课的方式就完全迁就于弘昼,说的全是杂学。天文地理算术等等,只要弘昼瞪着眼睛看着,邬思道自己就能款款而谈。或许是氛围不同,偶尔弘时练完大字,还会跟着问上两句。
所以常常弘昼听着听着,就成了讨论会。除了偶尔会因而出现拖堂情况,整体而言还是好的。他虽然有所长,但不懂的事情多了去了。尤其是几百年的文化差异,弘昼之前接受的也只是普通教育而已,如今一对一幼前教学,觉得自己每日都涨了见识,回去的时候汇报的内容越来越多。
让他意外的是,普通粗浅的一些,耿氏竟然都能说上两句。但是仔细听,部分显得片面又有些生硬了。
但不管怎么样,弘昼都会拿出耿氏配合的态度赠上仰望敬佩的眼神。每每如此,耿氏都高兴不已。
如此又是半月之后,弘昼始终没有进宫。
他以前是因为各种原因,所以一连着都能被胤禛顺带进宫。如今除非是康熙点名,来往办差的胤禛大概是不能得空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失宠?
弘昼很是伤心,谢恩的时候就错过了机会后面就难了。他当时不是不想说,实在是场面不适合,所以他忍着想等等。没想到后来自己会被一群孩子拐跑,高兴之下竟然忘了正经大事要办。
不能进宫,就不能去动物园,更不能看望大熊猫。
这样的他,竟然还奢望养一只……
“哎。”
弘昼越想越伤感,坐在廊边梯子上,两手托着腮帮子满眼无神。
常通见他心不在焉,轻车熟路的丢下褥子,站在一边挡风。漫天的冰霜白雪都在消退,哪怕院子里春色满园,在路边冰雪化了之后,天气也跟着暖和不起来。所以太阳是暖的,弘昼依旧是厚厚实实的几层衣裳裹成瘦一点的熊。
说话也没有之前哈冷气。
他从没有度过这么长的冬天,之前走不动,天天闷在屋子里,春夏秋冬对他来说并没什么关系,反正都是窝在这个怀里那个怀里。
“哎。”
“嗷呜呜呜。”
白白一路滑行着滑了过来,它的脚丫子很难在结冰的地面上平稳,对于冬天也深表不喜欢。在弘昼几声哀叹之后,它这才千辛万苦的跨过院子滑了过来,舔了舔弘昼的手。
过了年,白白俨然是一只大狗了。
白白是个很帅气的长毛少年郎,一个舌头就能把弘昼的手包住。舔手几乎是它的本能,就像是人见面后打招呼一样。弘昼也都习惯了,淡定的举起手让常通拿帕子给他擦了擦,这才摸着那带着水珠的一身长毛。
感觉到主人的抚摸,白白享受的眯着眼睛,脑袋跟着蹭啊蹭。
看它这么温顺,弘昼不免想到了它的兄弟姐妹。虽然很丢人,但是那几只魁梧雄狮一样的獒犬对着自己嘶吼,当时真的把他吓了一跳。
那大概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明明是亲亲兄弟,怎么就闻不得味道了?这么蠢吗?
弘昼很无语,又庆幸白白还算机灵。他拿着花球信手一扔,白白见此拔腿就跑。不过脚下滑,没跑起来反而摔了。
白白并没有难过,起身又伸出爪子努力踩稳地面。
看它这么坚持努力,像是老爷爷一样带着长毛微微颤抖的前行,弘昼自然的笑了。
“五阿哥。”
常通指着侧面的墙,“您看那儿!”
后院子只有这么大,弘昼现在已经能轻松的完成后院一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