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让康熙也很是在意,他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这若是路通了,你说的火车也通了。这在外的物资运输,当真是方便!”
“那当然!不都说条条大路通罗马吗?咱们路通了,交通工具发达了,何愁不让世界知咱们大清威名?”
这样的几句话,似乎打通了康熙的任督二脉。对外的交际活动也是愈发的积极起来,以至于秋寒入冬时,直到天上纷飞落雪时,弘昼硬是跟着康熙来回左右跑了两个月。康熙当初的重用已经走得老臣们,还有现在京外的当地官员等等。
但凡是康熙脑子里记得的,他们都走了走。
不仅是弘昼去认识了,对方也记住了康熙身边的和贝勒。
至于超品仁亲王?自然也是贵重无比的贵人。但他们早就见过了,而且京城中皇椅上坐着的人代表他已经是过去式。
为官者不得罪贵人,但也要看清楚以后是谁做主。
弘昼确实有些意外康熙的决定,毕竟他是从事科学院的学识阿哥,是国家闻名的栋梁仅此而已。他不需要谁扶持,此后一生不犯大错肯定是春风得意,和至今十余年看来没什么差别。
康熙把飞艇偷走,动作过于的灵敏迅疾,也透露出他早有安排的样子。弘昼觉得就算再见面,他大概也只能表面上生气。
因为老人家是带着最疼爱的儿子出门游玩,谁知道这是什么样的亲子活动?
再加上科学院的所有事情,都是康熙对他的支持才能走到今天。
但他没有想过,真正透露出意思并且直接行动的也是这位老人家。康熙作为皇帝,行事方面定然也是霸道的,可他退位之后就把尺度拿捏的很好,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底下的兄弟们太多的缘故,所以至今看来还是皆大欢喜。
可胤禛也是很强硬的人,还是新的皇帝。
所以,他是不是可以认为这件事就算不是胤禛开口,至少也是默认知道的?
再换个大胆的想法,那个正大光明牌匾的后面卷放的密旨中,是不是他的名字?
弘昼想着,多巴胺就涌了上来。他神采奕奕,手脚觉得闲着无处可放,腿也禁不住的抖了起来。
然后怀里多了一个汤婆子。
康熙睨着他,“回去就不冷了。”
弘昼不客气的将汤婆子紧紧掖在怀里,他们回来的路上是坐的四轮车,透过玻璃窗望着外面的白雪皑皑,“今年好像更冷了。”
康熙没说话,弘昼的脚一蹬,屁股下滑过去紧紧的挨着康熙,腾出一手搂住手臂来一起感受汤婆子的温度。弘昼还伸另一只手,拉着康熙的手来捂着,“好暖和。”
“哎,怎么没人理爷呢?”
胤礽在旁边似是哀怨道,整个人靠着车墙懒洋洋的,和垂钓时候样子很相似。
康熙对此冷呵一笑,“等会了京城,自然就有人理了。”
弘昼不给面子的笑了起来,胤礽也是噎的无话可说。康熙说的不是别人,是如今的超品仁亲王福晋石氏。
胤礽一生过的和旁人截然不同,从小到大管教太深,如今放开后反而荤素不忌起来。但他对着康熙可以无赖,对兄弟们能嬉笑,唯独对石氏说不出不字。
真正的皇后、太子妃一流的人,在闺阁中不会传出扬名京城的佳话。但是她的品行绝对一流,足以衬托的起自己的家世身份。甚至有优秀的,就是靠着自己挣得好的后半生。康熙当年千挑万选了好些年,终于定下了石氏。
当时就算毓庆宫中有得意的侧福晋,胤礽对于自己的嫡福晋也是望眼欲穿十分敬重的。只可惜太子这个位置太重了,定下了也不能即刻入府,再加上许多的缘故,他们在婚前就听到里平常夫妻更多的事情。
石氏就是这样,听着毓庆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