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笑着落下一子,“所以你不行。”
当了十几年的皇帝,胤禛脸色顿时黑了下来,“这话该是您扪心自问。”
他好好的小阿哥,小时候就被拉着当太子的左右手。为此还得到了大哥等人的敌视,总觉得他因为生母养母还有太子的原因,所以和许多兄弟有些隔阂不同。这就算了,毕竟太子是正统,从小都对他很好。
可好好地把他拎出来当皇帝。
胤禛心里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最后仗着自己无所求,用眼神深刻的刻画出自己的内心想法。
康熙不以为然,“哪里怪朕?你小时候不定性,大了太定性,真是不如弘昼。”
“……”
“说来朕不是这般,你两位额涅都不是,连胤禵都不是。你说说你的脾气,像谁?”康熙似乎是认真思考一样,一一举例之后摇头,很是费解的模样。
胤禛心里呕血,啪的下棋吃了康熙一子。
康熙定着眼看,“倒是这道长进了许多。”
“朕晚些就搬去圆明园。”
康熙说了这么多,这回终于抬眸瞥了胤禛一眼,“正好,咱们爷孙两心里痛快,朕也能把永璧接过来住。”
“阿玛要留在宫里?”
“嗯。”
永璧这孩子是嫡长子,人也是聪明的,师傅谙达多是夸赞。虽然有一些言语夸张了,但也是有真材实料的。想想这孩子交给弘昼教了几年,胤禛也有心再当一回慈爱长辈教导教导,所以也不气恼,反而建议起来,“若是因为永璧,那不如接他一起去住?”
“圆明园有什么?每日里读书不是更麻烦?”
“可以叫师傅来。”
“不用不用,就在宫里就好。你自个儿去圆明园种田种菜去吧,朕还忙着呢!”
“……”
潇洒了两年余,回到一个宫里同吃同住的第二天,胤禛就突然发现父子亲情有点薄弱。他下了两盘棋离开,走的时候问了旁的奴才,“昨日还有谁来过?”
“不曾,不过温惠贵太妃叫人送了东西来。”
“……”
行了,都明白了。
胤禛背着手,像个街上散步的普通小老头一样去慈宁宫。
乌拉那拉氏、耿氏和福宜福慧都在这里,四人坐在一团正说着话。胤禛过去之后往上面一坐,两手拢在袖子里一抄,一脸认真的问,“你们觉得,朕该种菜还是养狗?”
四人一脸茫然,“啊?”
胤禛在努力的准备自己的养老人生,弘昼这边又收到了弗里茨的新折子。他依旧没有和对方多说话,不过送上来的折子,他就像是面对臣子一样朱笔批奏起来。
弗里茨察觉到他的态度,送上来的折子越发的多而详细。并且开篇和街尾,都是他的热情招呼和关怀,还附上两句诗句。
弘昼对于古诗都能一知半解,面对直白的西方诗句,他更加看得明白,然后俊脸一红。
靠,对未来大舅子都这么肉麻!
怪不得福宜这么主动投降!
敢说这里面没有问题,他的名字倒过来写!
弘昼看得直磨牙,等到午后福宜过来点卯堵人的时候,他罕见的宣见她进来,“你最近和弗里茨见面了?”
福宜小心翼翼的点头,“见过,不过都有旁人在的。”
“所以很可惜?”
“不是不是。”
“那有没有和你写过什么情诗,或者唱情歌之类的?”
弘昼问道,福宜听了就脸红,“怎,怎么可能呢。”
“是吗?”
“嗯。”
弘昼眯着眼睛看,福宜生怕他会怀疑误会,又或者加身对弗里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