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方才她一心都在吃干醋倒是没注意,今日的沈岱安肌肤要比三年前细腻光滑多,脸上那些细微的疤痕也不见了。
“沈姐姐她不爱出门,也是近一年才同我交好长聚的呢,若说她刚回来的模样我还真未见过。”
陆含春回答道,余光却是不小心瞥到隔壁的人影。
“咦,那不是柳大才子吗?我记得沈姐姐刚回来时他见过来着,窥得沈姐姐容颜后便大觉惊艳,一夜为她写了十五首诗夸赞她的容颜呢。”
话音刚落,陆含春便见梁谷蕾匆匆走出包厢,往隔壁走去。
通过强硬的武力要挟,梁谷蕾终于从柳让口中,得知沈初黛当初回京时的模样,便更证实了她心中若隐若现的猜测。
方才她醋意与怒气凝结,只顾着发她的脾气,倒是未曾细想,沈岱安说那些话分明是故意的,她心中的沈岱安是少年英姿、风光霁月的,又怎么真如他方才所说。
至于沈岱安的真实身份,是男是女,她并不在乎,她倾慕的是这个人,他的身份地位性别又有什么影响。
属下捧着刚采买来的礼物上楼,见着梁谷蕾亲自检查完毕:“公主,这些礼物还是照旧送去忠国公府吗?”
“不。”
梁谷蕾唇角勾起清浅的弧度:“明日我亲自带着送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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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冠儒用弟弟的性命相逼问,陆箐然终究没撑得住:“是我做了个梦,都是我梦里见到的!”
穆冠儒居高临下地看她,脸上浮起轻嘲的笑容:“你是不是觉得这些胡言乱语可以糊弄得了我?”
陆箐然扬起苍白惊慌的脸庞:“是真的、是真的,王爷您相信我。”
下一瞬却见着穆冠儒拔出佩剑指向陆泽然,她紧张地声音都变得尖细:“等等!”
她齿间战栗着报出了唯有穆冠儒才知晓的秘密,成功见着他停下了动作,英俊的脸庞凝着微怔。
“若不是做梦所见,我一个刚来京城的乡野女子,哪里能知晓这般多事情。”
虽有半刻意外,穆冠儒又不慌不忙地将佩刀比在了陆泽然的脖颈上,低声威逼道:“现在开始,一五一十地将梦中所有都告知于我。”
他轻轻一笑,笑容冰冷而残忍:“若是有隐瞒或是欺骗,你知晓下场如何的。”
“并非可是王爷……自从我决定提前一个月来到京城后,所有的事都与梦中不同了!”
“哪里不同。”
“从皇帝选秀那里开始,便已经不同了。”
穆冠儒静静追问道:“怎么不同?”
“我梦见……皇上选秀当日殡天,死于误食了一块花生糕点。”
穆冠儒半张脸庞被明灭烟火照亮,另半边脸庞掩于昏暗之下,陆箐然仰着脸庞却是看不清他真正的神色,一时间心中涌起万分忐忑,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
他沉默了良久:“继续。”
见着他并不异样,陆箐然便壮着胆子继续说下去,只不过说到接下来的梦,她稍作了改动,将亲弟弟的身份捏造成了并无血缘的假弟弟,能够扶持他登基全因自己野心狂妄,虚报了弟弟的身份。
至于剩下的她也有所隐瞒地报了些,毕竟这终究是她梦中发生的事,就算穆冠儒有心证实,也无处证实去。
听她再次提及佛串,穆冠儒脸庞有了松动:“你说这佛串是三年前在路中捡到,无意间被我瞧见之后,我便不再对你姐弟俩有杀机,反而对你莫名其妙的好起来了?”
陆箐然微颌首:“梦中我后来才知晓,是王爷将我误会成了救命恩人,可那时我并不敢坦白……至于再后头我只梦到了个大概,再具体便不太记得清了。”
穆冠儒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