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收藏区,想必不是一间普普通通的房子。而那被他用“具有价值的死物”形容的,想必也不是在街头卖的小玩意。
以他的爱好来说,他有钱的地步可能超越了江奕奕的想象。
这么看来,星狱确实很公正,一视同仁的将所有能力者扔进了最底层,判处无期徒刑……
江奕奕停顿了几秒,反应过来,看向收藏家:“你的刑期?”
“那可是空越泽。”收藏家否定了江奕奕的想法:“将星狱统.治成独立于星盟存在的星狱长,他可没有能被‘说服’的可能。”
“无期徒刑,看在我还有那么一点研究价值的份上。”
起码空越泽依旧是空越泽。
江奕奕将有些跑偏的话题扯了回来:“失去收藏价值?主动同意去收藏区?是什么让你笃定这两者一定会发生?”
收藏家侧头思考了几秒,反问江奕奕:“为什么不会发生?”
他没有要得到回答的意思,紧接着道:“这两者有一个前提,我在近距离的观察。”
“所以,不只是观察?”
“当然,我是一名收藏家。”收藏家指了指自己,露出笑道:“观察不是我的爱好,收藏才是。”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观察和收藏是等同的。”毕竟收藏品最大的价值难道不就是被欣赏吗?
“那是成为我的收藏品之后的事情。”收藏家对此显然有着极为明确的认知:“我观察,并确保收藏品的价值不会受到任何损毁。”
江奕奕看了眼窗外,这场对话并没有耗费太多时间,阳光依旧温暖的洒在身上。
但江奕奕已经开始后悔自己不该有的好奇了——他之所以克制住好奇,就是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
挖掘糟糕灵魂的秘密,并不会让人心情愉快,相反,这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甚至在最后,彻底失控。
江奕奕没开口,收藏家自顾自的继续了下去:“事实上,异常者已经同意了我的邀请。”
江奕奕看向他:“去你为他量身定制的收藏区?”
“没错。当然前提是我们能离开星狱。”收藏家漫不经心道:“所以,这是我们契约里的一部分。”
“我带他离开星狱,而他成为我的收藏品。”
随着收藏家的话,模糊的脉络在江奕奕眼前浮现,将一切串联。
“你在计划逃离星狱?”江奕奕说完后,自己更正了它:“不对,准确来说,你在计划摧毁星狱?”
“不愧是医生。”收藏家矜持的颔首:“才稍稍露出些口风,就猜到了谜底。”
江奕奕的表情有些古怪:“但就如你之前说的那样,那可是空越泽。”
“是啊。”收藏家赞同了江奕奕的话:“所以计划失败了,明明已经很谨慎了,但还是被发现了。”
收藏家看向江奕奕,意有所指:“筹划的一切被连根挖起。”
所以,上周目空越泽的死,居然是因为收藏家?
收藏家等了几秒,没等到江奕奕的反应,显然,江奕奕没有听出他的潜台词。
“连根挖起的意思是,这个计划的主要推动者,包括其他参与者,都死光了。”
江奕奕不明所以的转回视线,跟收藏家对视了几秒,忽而意识到了对方话里的含义。
“你的……父母还活着?”不对,应该说:“在此之前,他们还活着?”
“医生这个问法……”收藏家摇了摇头:“异常者的经历并不能类推到其他人身上,当然,同理,我的经历也不能类推到其他人身上。”
“在之前,他们确实还活着,以人生赢家的姿态享受着对他们而言,无比美好的世界。”
“当然,现在也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