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默默无闻的死在无人关注的角落。”
江奕奕有些不确定对方对此的态度——他提起这件事的语气轻描淡写到不带任何个人情绪。
“节哀?”
“医生的反应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收藏家道:“但非常符合我最初对医生的判断。”
“只能说,是医生会有的反应。”
作为普通人,会为此而产生情绪波动,而作为能力者,会对此不屑一顾。
而江奕奕,介于这两者之间,他平静的注视着这一切,包括罪恶和死亡。
“他们不是我的收藏品。”收藏家收回思绪,跟江奕奕解释道:“所以,并不需要节哀。”
江奕奕有些质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是你的小癖好得以继续下去的资金来源?”
“确实,”收藏家:“但如果医生想从我这里窥见人性的话,那未免有些……”收藏家停下来寻觅了下合适的词汇:“太不应该了?”
“他们活着,是我的收藏事业得以继续的资金来源。但如果他们死了,那我也就不需要资金来源了。”
温暖的阳光洒在江奕奕身上,收藏家依旧彬彬有礼,克制且绅士,像是不该存在于星狱里的异类。
但对话进行到这里,已经足够江奕奕清楚,这副人畜无害的表象下,究竟藏着一个怎样糟糕的灵魂。
收藏家语气平静,毫无波澜:“因为我已经拥有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