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血,因为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黑暗中,她看见他依然眉眼温柔地俯身亲吻她的唇,在她耳边用极其沙哑磁性的声音说:“乖,放松。”
他的声音里仿佛带了女巫下的情药。
她受到了他的诱惑。
熟悉的撕裂痛侵袭而来,她额头上落下了痛出来的冷汗,她不确定从她喉咙里深处发出来的声音还好不好听,反正现在没有任何人可以顾及那么多……
她疼,他也疼。
“姜鹤,你再不放松我就要断了……上学期医疗英语学的怎么样,一会儿给我打电话叫救护车的时候用的上。”
他嗓音低沉,说的话真得很好笑,但是语气却严肃与暴躁到完全不像在开玩笑。
姜鹤拍拍他结实紧绷的手臂,然后说出了这辈子最蠢得一句话:“长痛,不如短痛,建议……一鼓作气。”
顾西决撑在她上方,停下来,沉默了三秒。
“你确定?”
姜鹤觉得自己是头脑发昏了,于是她摇摇头,一个“不确定”的”不”字刚吐出来前音,就被喉咙里的尖叫痛呼堵了回去!
顾西决仿佛是有所预料,所以在她发出这辈子最难听的尖叫之前,他低头堵住了她的嘴,舌尖勾住了她的唇瓣。
窗外,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了。
在被进入的一瞬间,姜鹤感觉到压在她身上的人僵硬了下,她困惑地眨眨眼,在剧痛带来的余震中,抬起手抱住他紧绷的背部。
……好像哪里不太对。
“顾西决?”
“嗯?”
“……这次是真的进来了。”
“嗯。”
“然后这是什么,”姜鹤试探性地动了动自己的脚趾,有些茫然和隐约觉得不对劲地问,“结束了?”
“姜鹤。”
“男人第一次都这样的。”
“……哪样?”
顾西决咬了咬后槽牙,没说话。
趁着他往外退,姜鹤把脑袋钻出被窝呼吸了下,想了想觉得这么严肃的场合她也该严肃一点。毕竟曾经有人告诉过她,什么爱情都是狗屁,三十岁以后,女人的夫妻生活质量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吧。
虽然呃。
可是啊。
“噗。”
被窝里,传来她压抑的笑声。
笑声一出现,她就立刻扭着身子把脑袋埋进了枕头里,尽管这会儿她稍微动一动都觉得疼的要命,但是她根本忍不住……
虽然她根本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
顾西决也没搭理她,让她捂着枕头笑够了一分钟,然后他捉着压住了浑身因为笑而乱颤的她,面无表情地直接进来了。
姜鹤被撞了个猝不及防,一声笑卡在喉咙里,到了唇边,就变成了猝不及防的尖叫。
也许这个酒店隔音设施挺好的,否则这会儿隔壁应该拿起电话报警,以为这里发生了命案。
……虽然确实是有一个小姑娘正在失去她的生命。
“顾西决,我错了……嘤,嘤嘤!嘶,轻点,你是想弄死我吗?”
顾西决抬起手摸了下她涨得通红滚烫的小脸,前所未有冷酷地说:“话那么多,离死还差点吧?”
他指尖离开她的脸,把她的膝盖压到她胸口时,姜鹤就意识到,这人前所未有的深刻地记住了她这不合时宜的笑场。
这一晚变得格外的难熬。
前面几次姜鹤还能乱七八糟地骂他,到了后面她就只剩下出气的力气了,很快的,她就在半死的状态里,被欺负得只想哭……
还想骂人。
在顾西决抓过她的指尖,慢吞吞地亲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