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谨秋占了这便宜?
嗤,最后伺候贵人的,肯定是她徐紫嫣啊。
徐紫嫣一路行至葙音阁,“吱呀”一声推开门,“霍姑——”
四下空无一人,哪有什么谨秋和霍姑姑?连个鬼影子都没瞧见。
还不及徐紫嫣皱眉,那门后便“啪嗒”一声,任她怎么拉都拉不开。
徐紫嫣脑子仅懵了一瞬,这情形何其眼熟,不过半月前,她是在门外落锁的那个。
是以,她当即便知晓了门外的人是谁。
徐紫嫣狠狠拍了两下门,“宋宋!你个贱人!你想做什么?”
“你将门拍烂了也无用,霍姑姑今日不住别苑,葙音阁外无人居住,你知道的。”
徐紫嫣气得发抖,“你小心我同姑姑举发你!”
门外的人有一把柔似水的嗓音,不用劲儿说话时,便带着七分慵懒的妩媚,当初霍嫚还夸奖过她,说她这嗓子,是天生的利器。
现下,她便倚在门外柔声道:“紫嫣姐姐,别怪我没提醒你,半个时辰这门便开了,到时候你想往哪儿走都行。”
“你什么意思!”徐紫嫣气得大喊。
外头的人似是狡黠一笑,“旁边的屋里有个男人,姐妹一场,不必客气。”
说罢,便没了声儿。
任徐紫嫣怎么破口大骂,也再无人回应。
可很快,她便明白了那小贱人的意思。
半个时辰将至,她浑身发软冒虚汗,下-身断断续续的瘙痒之感,惹地她蹲下身子,频频溢出几声娇-吟。
徐紫嫣这才察觉,这香炉里点的,不是寻常香。
“宋、宋宋,你个贱人!”
“我要告诉霍、霍姑姑……”
她难受地哽咽,爬到桌前一把推翻了香炉,可早已于事无补。
一刻钟后,门外的锁落下。
徐紫嫣咬牙出了屋门,外头早就是空无一人,她双手环在身前,整个人抖得像个筛子,还未走到苑门口,便已跌在了地砖上。
那难耐的感觉一阵一阵,如浪潮将涌未涌,刺激着徐紫嫣全身的感官,最终,她还是回了头,推开那间屋门
然,在瞧见赵黔那张猪脸时,徐紫嫣当即便后悔了,忙转身要走,可这时,哪里还走得了呢?
她依稀还听赵黔嘟囔了句:“怎的不是宋宋姑娘?罢了罢了……”
贱人!
贱人!
徐紫嫣仰着身子,两行泪没入青丝。
那日后,便再无人在尚家别苑里瞧见过徐紫嫣,好好的一个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了。
不过,女人多的地方流言也就愈多,很快便有消息传出,那徐紫嫣与赵黔苟且,叫姑姑给发卖到了军营。
众人恶心地颤了一下,纷纷毛骨悚然的。
那些男人……她还有命活着么?
是以,后头这两月,姑娘们被震慑住,在霍姑姑面前,显然也乖巧了不少。
只霍姑姑依旧每日严打严骂,字字珠玑,不堪入耳,姑娘们挨着受着,只能更发奋。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近半年,转眼便到了来年四月初六。
这日,是霍姑姑挑选姑娘入京的大日子。
一早,寝屋里一顿声响,姑娘们纷纷对镜梳妆,一双眉就要描上半个时辰,平日里珍藏着舍不得穿戴的珠宝首饰,尽数挂在了身上,打扮得像是谁家的姨太太。
宋宋虽与她们一往用心,却只用心在妆面上,她在她那一双杏眸上颇下功夫,最后一抬眼,楚楚动人,仿佛一瞧谁,便能将谁的魂给勾了去,一垂眼,便能掉下两颗金豆子。
霍姑姑说过,能对付男人的,只有两种女人。一是妖艳十足的狐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