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算开口,却是着人将她送回小院。
“文姨娘身体柔弱,怀相看起来也不太好。为了腹中麟儿,文姨娘就委屈一下,就在小院里静养到麟儿生下来吧。”
季言之也不嫌弃反复用‘静养’的名义,将闹腾的宁氏以及明显想借着腹中胎儿邀宠的文姨娘都‘软禁’在方寸之间。反正对于季言之来说,之所以会看重文姨娘不过是因为文姨娘怀的孩子极有可能是王允唯一的儿子。
如果在各方面精心的保护之下,文姨娘都会流产,只能怪王允的妻妾没一个好的,太能作,所以作得王允只有三个女儿,季言之才不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幸好文姨娘很懂事,或者说很识时务,眼瞅着季言之看起来比以前还要可怕,文姨娘也就将不该有的花花心思收敛起来,在季言之的要求下,安分守己的开始静心养胎。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到了五月初五。
五月初六这天是王母去世的日子。按照惯例,身为王家的女主人,宁氏在这一天都会去庙里打沾布施。
当然了,自从宁氏‘生病需要静养’以后,季言之就打算好了,最起码要等个三四年再说宁氏病好了的话。
不过嘛,很显然宁氏是不怎么想的。
宁氏觉得经过三个月的时间,王允(季言之)就算有再大的气也该消了,五月初六去庙里打沾布施的日子正好是她得出牢笼重新管理相国府大小事务的机会,所以五月初五一大早儿,宁氏就连连催促自己的奶娘去请休沐在家的季言之过听雨轩一趟。
奶娘苦笑,终究是挨不过宁氏的眼泪和哀求,拿了私房买通守门的粗使婆子,才得出听雨轩往季言之所在的书房而去。
书房里,王管家正一板一眼的给季言之说长安哪家寺庙香火鼎盛。
季言之听了一耳朵,然后很严肃的问:“哪家的斋饭好吃?”
王管家哽了一下,回答:“千佛寺(杜撰)的斋饭最为不错,很多香客都是为此才去的千佛寺。”
“那就去千佛寺。”
季言之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在王管家面前表现出自己重口腹之欲有什么不对,反正去庙里打沾布施,不花费个一天的功夫怕是做不了什么。那么吃就在庙子里吃,自然要选个味道好的寺庙了。
王管家:“小的这就打发下人去做安排。只是老爷,去庙里打沾布施怕是要带上夫人。”
季言之点头:“自然是要带上的。”
只要宁氏还一天是他的妻子,那就必须得带上。这是体面问题,而且还能防止他离开相国府后,宁氏会借着他不在家的由头作妖。
“那文姨娘……”王管家在季言之似笑非笑的眼神下,自动将想说的话吞回了肚子里,改口道:“是小的魔障了,文姨娘已有将近七个月的身子,快要接近临盆,怎好舟车劳顿,不若在家好好休养,也好为老爷顺利诞下麟儿。”
“行了,去知会宁氏一声。”
季言之说着,却听侯在书房外听差的书童进屋禀告说宁氏的奶娘来请季言之前往听雨轩,宁氏有话想亲自跟季言之说。
“十有八|九是为了明日前往庙里打沾布施的事情吧。”季言之笑笑,语气有点儿嘲讽的道:“老夫这个夫人啊,十多二十年了,依然没什么长进,玩的还是当初那一套。难道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一样,都是善变的动物。以前吃这不入流的一套,那是念着旧情无心与她计较,可是现在……她,教坏了老夫的小女儿啊。老夫现在想想,王宝钏的脑残程度就和她一模一样。凭什么就认定老夫会永远吃她们这一套啊。”
王管家低着脑袋不敢搭腔,甚至季言之没开口的情况下,他都不敢开口提醒季言之是不是叫奶娘进来听话。还是书房外吵吵闹闹,才让季言之停止了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