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你们愿意把好好的儿子给我们玉雪做上门女婿,也真舍得?”
许嬷嬷心下一定,嘴里自然又说出许多谦辞,“洗砚这小子不知事,混账”云云。
文皎被许嬷嬷重扶到榻上坐着,又命许嬷嬷坐,笑道:“玉雪这孩子心细,也怕羞,往日我问她想找什么样儿的女婿,她只不说,没准儿就应在洗砚身上了。你且等我慢慢儿的问她。”
许嬷嬷便知事成了七八分,又客气了许多话,便道不打扰夫人理事请辞。
等回到家里,她和林平一说今日的结果,林平叹道:“孩子大了,他自己愿意,就由他去罢。”
“咱们家本来就是做奴才的,得了主子信任,才被赐了林姓,左右都是主子赐下来的……”
许嬷嬷看他嘴上这么说着,到底还是一脸愁绪,便笑劝他道:“你也说姓不姓没什么要紧,玉雪姑娘多好的人儿,洗砚若真能得着她做媳妇儿,就算是入赘也是他的福分了。”
“你没看白露姑娘的女婿是怎样?游老爷明二爷两位主子又是怎样?再说,这一成婚,夫人必要放了洗砚的身契,夫人念旧情儿,往后咱们洗砚也差不了。”
林平又叹了一声,点点头,也有心思玩笑道:“那你给儿子准备了多少嫁妆?”
许嬷嬷瞪了他一眼,笑道:“老大娶亲时给了多少聘金聘礼,咱们往上加三成,你觉得怎么样?”
林海此回出门虽不带着林平,却要带着洗砚,趁着离他们走还有半个月的功夫,文皎问过玉雪再不后悔,便和林平两口子把玉雪洗砚两个婚事先定下。
六月初十,黛玉陆清骑着马头上戴着帷帽遮阳,跟在林海马后,身后是浩浩荡荡上千兵士仆从上百辆车,一起出了甘州城门,往成都行去。
这排场热闹引了甘州城中百姓争相围观。
众人中有一面上围着薄纱的年轻女子,羡慕的看着马上两位总督府姑娘身影远去,伸手拉着旁边另一位女子道:“姐姐,咱们回家罢,娘还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