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柳湘莲他还是清清白白的童子身呢。”
英莲便觉得一下又从数九寒天回到了暖融融的屋内,心内高兴极了,又有些不敢信,喃喃问道:“伯娘,这是他自己说的,还是咱们打听来的?可能不能作准呢?”
文皎便和英莲说了她的推断,又笑道:“这事儿上头他有什么好说谎的?是与不是,我往京里写封信,让他们查查就知道了。”
英莲这才安下了心,想到刚才脑海里想的那些东西,又更觉得不好意思,只往旁边躺在枕上装哑巴。
文皎见此轻轻推她一下,笑问道:“我觉得是极好的事儿告诉了你,你该怎么谢我?”
英莲翻过身对着墙,装傻道:“是伯娘自己要和我说的,并不是我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