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也会死亡。我没有人类的身躯可以触碰朴蔺,但我的思想都可以;我没有人类的身躯可以陪伴朴蔺,但我的死亡可以。”
“如果他拒绝了你?”
“哦……这不就是失恋?”珏说,“我会和别人搭档,继续工作。好吧,不论这段恋情有没有结果,我都得工作。”
时山延收紧手臂,怀里的晏君寻被捆得略微皱眉。他说:“你不会把他从自己的记忆里删掉吗?一劳永逸。”
“我不会,”珏停顿片刻,“我永远不会。你也不会,你连晏先生的死亡场景都舍不得删除,我知道那些记忆很痛苦,你这次的情绪一直不太稳定,但是你干吗要对晏先生说‘杀了你’这种话?”
它把“杀了你”模仿得惟妙惟肖。
“我觉得他会生气的。”
“我在说实话,”时山延平视着摄像头,眼神有种接近疯狂的情绪,“晏君寻必须待在我身边。”
车内的冷气开得很足,让晏君寻在昏睡里都察觉到凉意。时山延俯下头,嗅着那股烟的味道。
“晏君寻每一分,每一秒都得待在我身边……包括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