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她笑得眼泪都快掉出来,哎哟哎哟的捂着自己的肚子,“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马面男也噗嗤一声,趴在圆桌上用手锤着桌子。
“怎……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沈舒宁干巴巴的问着,他有些不安,“难道……我认错人了吗?”
反应过来的安德烈笑容越来越大,嘴巴几乎要咧到耳朵后面,“没有,你没有认错,宝贝儿,的确是我留下了你,你能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是我的吗?”
沈舒宁努力让自己的看起来温顺无害,不至于露出恐慌的表情。他轻声道:“上次种植果实的时候……听到医生提了先生的名字……”
安德烈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原来如此。”
他抬了一下手,拍了拍,黑暗中,走出来一名戴着面具的人。
安德利笑眯眯道:“看一下上次给可爱的23号种果实的是哪几个医生,居然把我的名字透露了出来,让23号知道是我保护的他,找出来后,为了表达我的谢意……”
轻飘飘的字眼从他的口中流出,“就杀了吧。”
“对了。”他轻悠悠的补了一句:“杀了之前记得拔下他们的舌头,让他们下去后记得别多舌。”
戴着面具的人沉默着点头,抬脚离开了房间。
沈舒宁肩膀发着颤,手指不由自主的抠住掌心,一点一点的往里面抓住。
他的心里掠过一丝寒意,谈笑间就能轻描淡写的要走人的命,这简直就是一群魔鬼,虽然他不同情那些医生,但这样的做法依旧让他恐惧。
看着他发颤的身体,安德烈笑意加深,“别慌,宝贝儿,我既然保护了你,又怎么会伤害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沈舒宁勉强露出一个微笑。
他知道,现在的自己表现肯定糟糕透了,但偏偏他们喜欢这样的表现,他们看着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新生不久的幼猫,带着对宠物的怜爱。
兔头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了羽绒折扇,撑着下巴喃喃道:“看起来好脆弱的样子,又漂亮又可怜,也难怪会被阿……”她的手指轻轻捂住嘴唇,朝沈舒宁眨了下眼睛,“啊,也难怪会被安德烈看上。”
“不然我也是喜欢你的,虽然没什么能力,普普通通,但养一只无害的小猫崽在身边也不错,这么一想好可惜。”
正当旁边的马面男皱眉想说什么时,他歪了下头,按了按耳朵旁边的黑色耳扣,而后嗤笑一声,身体向后面的椅子靠去,“好了,既然都看完了,就让人带着他出去吧,别耽误了他的一日游。”
解脱了。
沈舒宁轻轻松了一口气。
他正准备弯身告辞,耳边听到安德烈的嗓音,“等一下。”
沈舒宁僵硬着身体站在原地,看着安德烈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烛光下安德利裂的脸被割裂开来,加上戴着的面具,让安德烈就像邪恶的怪物,当然,他的身上也散发着邪恶的味道。
腐烂、肮脏、污浊——
粗短的手指抬起沈舒宁的下巴,摩挲着沈舒宁的皮肤,男人的眼神里透着打量的意味。
沈舒宁担心被他发现什么,一颗心提得高高的,觉得自己就像走在悬崖的钢丝上。
幸运的是安德烈并没有怀疑什么,然而不幸的是安德烈又上前了一步,埋头在他脖颈间嗅了一下。这个动作简直油腻恶心到极点,沈舒宁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胃部在翻腾。
更让他毛骨悚然的是,嗅完的安德烈居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脖颈,那种湿腻的触感,就像蝙蝠的舌头一样,沈舒宁瞳孔猛缩,受惊般的退后两步。
安德烈哈哈大笑起来,看着他的反应,舔了舔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