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管,今日便无人能救那姑娘了。
“划过去看看吧。”君怀琅对沈流风说道。“莫真出什么事。”
就在这时,他们二人清楚地看见,有个姑娘挣扎着推开了画舫的窗子,衣衫已经有些凌乱了。
“你放开我!”
可紧跟着,她就被个男人拽了回去。
“想跳下去寻死?没这么便宜……”
嘭地一声,窗户关上,也挡住了他之后的话。
这一次,沈流风清楚地听见了那女子的声音,也看见了她的脸。
“是小倩姑娘!”
他倏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带得船都晃了晃。可他也顾不得许多,连忙命令艄公道:“快,往那边的船那儿去划!”
艄公听他唤得急,连忙用力撑船,带着船转了个方向,往那画舫那里划去。
“何人这般畜生!”沈流风在船上急得直打转。“这可如何是好……”
君怀琅抬手拍了拍他,以作安抚,自己也站起身来,扬声往画舫那儿喊道:“何人在那船上,在做什么?”
那人能将船划得这么远,定然是偷偷摸摸不敢让人看到。教他们听见声音,也好暂缓他们的行为,即便想强迫那姑娘,也不敢在人前露出自己衣冠不整的丑态。
果然,那船上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响动,有个男子急忙地推开画舫的门,似要跑到船尾去,将船划远。
可他们的画舫远不如这游船灵动,不出片刻,两只船便挨在了一起。
透过敞着的船门,君怀琅一眼就看见,画舫中坐着个公子,正是那日在酒楼之中,往台上砸银子的那个。
周遭几个男子,看上去都是伺候的下人,钳制着个鹅黄衣裙的女子。那女子鬓发散乱,衣衫也被拉扯开,此时只勉强蔽体,狼狈得很。
“什么人在这儿多管闲事?”那公子见到靠上来的船只,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将手中的酒杯墩在桌面上。
沈流风的眼都红了。
“你是个哪来的畜生,在这里撒野!”
他怒斥一声,径直就往对面的船上去。两只船离得很近,他纵身一跃,便跳到了对面的船上。
“流风!”君怀琅阻拦不住,跟着走到了船边。
就见沈流风一躬身便进了画舫,伸手就从他们手里抢夺苏小倩。那几个下人一时有些手忙脚乱,有拽着苏小倩的,还有将沈流风往外推的。
却不知沈流风哪里来的蛮力,竟将苏小倩拽出了些。
但紧跟着,沈流风就被他们拉住了。
“先出来!”君怀琅眼疾手快,提醒苏小倩道。
苏小倩笼着衣裙往船外跑了几步,恰在那划船的丢开竹篙要抓她时,向君怀琅伸出了手。
君怀琅握住她的胳膊,顺势一提,将她拽到了他们的船上,一把脱下自己的外袍将她盖住,按进了船舱里。
“流风,来!”紧跟着,他回过身,对沈流风喊道。
却没想到,船中的那公子竟然这般大胆。见苏小倩被救走,顿时火起,大声道:“将这多管闲事的给我丢下湖去!”
那几个家丁立马对沈流风推推搡搡。沈流风本就不会武功,被多面夹击也没什么章法,立马就被推着出了船舱。
君怀琅连忙伸手过去接他。
但紧跟着,那握着竹篙的家丁便抬起竹篙,一棍将沈流风打进了湖里。
噗通一声,沈流风落入了湖里。
君怀琅的心跳都停住了。
这东湖是自然形成的湖,所连的长江乃大雍的第一大河,和宫中那些开凿的湖水,可完全不是一回事。
人若落进去,可是连尸体都捞不上来的。
“流风!”他顾不得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