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掩饰带着浓浓占有欲的眼睛,轻颤了一下喉,问他:“你干嘛呢?”
江鹤牵起晋远的手,躬身在他的手背轻啄了一下,笑道:“我看看我的公主殿下不行吗?”
晋远被他笑得心慌,赶紧将手给抽了回去,扬起头颅高傲道:“当然不行,我现在可是公主,而你只是一个卑贱的商人,你是不可以直视我的。”
江鹤见晋远说这话时,那被深蓝色的公主裙衬得肤如凝脂的脸上慢慢浮起淡淡的红晕,顺着面颊一直蔓延到脖颈上,一双如星辰般烂漫的眼睛不好意思地闪躲着,简直可爱死了。
江鹤眼眸深了又深,眸光中全是被晋远点起来的欲,他上前两步,想圈住晋远。
奈何看出他意图的晋远,步子向后退了退,随即唇中轻吐了一声“嘶”。
江鹤忙清醒过来,着急问道:“怎么了?”
晋远提了提裙子,看了看裙撑下,穿着高跟鞋的脚:“好像崴了一下。”
江鹤顺势要蹲下去帮他看脚,晋远拉住了他:“不用了,都到卧室了,我去衣帽间换个鞋就好了。”
“嗯。”江鹤轻应了一声,手臂落在晋远的肩胛骨处,另一只手顺着那被公主裙勒出来的细腰下滑到腿弯处,轻轻将他抱了起来。
身体突然腾空,晋远吓了一跳,双手不自觉地就环上了江鹤的脖子,心有余悸地问他道:“你做什么?”
江鹤抱着晋远用膝盖顶开衣帽间的门,来到化妆台前,微微弯腰将晋远放在椅子上:“抱我的公主去换鞋。”
被江鹤抱着他说话时的气息和胸腔震动的气息晋远完全感受得到,晋远脸蓦然热了一下,继续拿乔:“可惜你不是我的王子,不然……”
“不然什么?”江鹤替晋远取了一双舒适的拖鞋过来,半跪在晋远跟前,将他的脚从裙摆里捉出来,轻轻取下套在高跟鞋里的白皙到连每根脚趾都漂亮的脚,动作轻柔地替他按了按。
晋远被他温柔地按着忘记了要说什么了。
江鹤低垂着眼眸替他按了一会儿,见他久久不说话,捉着他的脚凑到唇边,轻轻在脚背上吻了一下:“不然就可以这样了?”
晋远被他刺激得更是说不出话来了。
“不是王子也可以。”江鹤顺着脚踝往上,“公主殿下,我的珠宝都给你。”
到关键处,江鹤停了停,眸光深了又深,像是打下烙印一般深吻了下去:“你就是我的了。”
——
楼上,书房内。
何洛正垫着脚在书架上仔细翻着线索,一旁的傅薏根本没有费心去找什么线索,而是支着一双笔直的长腿靠在书桌旁,抬着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瞧着何洛穿着王子的礼服爬上爬下找线索的姿势,一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何洛就知道他参与不进来,也不气馁,自己搬着凳子在书架上翻找,没过多久他就找到一个白色透明袋子,上面写着毒药两个字,他的眼眸立马亮了起来,兴奋地朝傅薏道:“阿薏,你看我找到了什么?”
站在书架旁一直不为所动的傅薏,听见他的欢呼声,颤了颤眼睫,将目光落在他那张整个被白镶金的礼服映衬得闪烁着光芒的脸上,深吸了一口气,带着强势而又凛冽的气息上前,将他从板凳上抱了下来,抵在书桌旁,不让他动弹,低声问他:“刚叫我什么?”
“阿——”何洛刚吐了一个字,立马觉得不对劲,他和傅薏结束了,他不可以这样叫他了。
“对不起,傅总,”何洛即刻很识时务地道歉,“我一时口误了。”
“嗯,”傅薏低低地应声了,身上还带着淡淡的烟草香味,轻声道,“不算口误。”
何洛没明白:“什么意思?”
傅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