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带着檀香的指尖在他仿佛带着光芒的脸上游走了一圈了,顺着他的唇瓣缓缓下坠,轻挑起他的下巴,使两人的唇瓣交织在一起。
何洛挣扎了两下,根本就挣脱不开傅薏常年练拳击的身体,反而使得呜咽的水渍声搅弄得更大了。
他用膝盖撞了撞傅薏的膝盖,龟孙子的,他就知道只要碰上傅薏这个变态他就跑不掉了,真不知道都三十五岁的老男人一个了,哪儿来的那么强的欲.望。
挣扎中,何洛逐渐喘息不过来,他梗着脖子向后扬了扬挣扎出一丝空隙,狠狠地咬了一口傅薏的嘴瓣,感受到被他握住的东西,怒斥他道:“你疯了,这是别人家的书房!”
傅薏的唇瓣被何洛咬出一丝血丝,他拿拇指轻揩掉,注视着何洛满是羞愤而潮红的脸,轻挑眉尾:“别人家的书房才好玩不是吗?”
一瞬间哪些混乱而又疯狂的记忆全部涌上了何洛的脑中,他瞳孔略略慌乱,滚了一下喉向傅薏说道:“你说了放过我的!”
傅薏直视着何洛的眼眸,低下眼睫,仿佛向他低头般地说:“我反悔了。”
何洛全身轻颤了一下,一向说一不二,开弓没有回头箭强势而又霸道的傅薏居然会示弱般对他说,他反悔了,是幻听吧,一定是他幻听了!
何洛觉得是幻听,然而傅薏的声音却再次在他耳边响起:“纠缠一辈子好不好。”
得不到回答的傅薏将他抱上了书桌,吻着他的唇,一遍又一遍地问:“好不好。”
被他吻得心烦意乱的何洛砸了砸嘴:“我回去考虑考虑。”
“考虑一辈子都行,”听到回答的傅薏笑了笑,继续亲吻他:“总归你是我的。”
——
楼下,储酒室内。
晋静一手提着女王服的裙摆,一手握着女王的权杖,走在昏暗而又宽广的储酒室内,寂静得连她的脚步声都能听见。
不觉间她就忍不住紧了紧手,江鹤家的这间储酒室做得又宽又广,为了烘托气氛装的还都是暗灯,在他们男人眼里可能觉得有情调,但在她这种怕鬼的人眼里,就觉得太不美妙了。
每走一步,看见前面还一望无际灯也越来越暗的藏酒架,心就越慌得厉害,总觉得前面的黑暗里隐藏着许多未知生物的眼睛。
她脚步尽量不发出声响地从一个又一个的酒架前走过,找寻着线索,正当她从一个酒架的缝隙里扒拉出一把带血的刀时,她的耳旁突然出现了一个幽幽的声音:“静姐——”
“哎呀,妈呀,有鬼啊!”
晋静吓得尖叫了一声,刚扒拉出来的刀子也掉在了地上,整个人向后跌,却跌在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她还在惊魂未定的时候,这个有温度的怀抱带着笑声开口说话了:“原来高高在上的女王大人怕鬼啊。”
听到这道熟悉的声音,晋静的心稳了稳,她站直身想从覃深的怀抱里出来,却一连动了好几下都没有走出来,反而那双抱着她细腰的手搂得更紧了些。
她挣扎了几下:“你放开我。”
“不放,”覃深不依不饶地搂着她,抿了抿唇,声线里带着几分委屈,“姐姐好狠的心,吃干抹净了就不认账了。”
一听见这话,晋静脸色蓦然涨红了起来:“姐姐那是喝醉了,意识不清醒办了糊涂事,姐姐给你道歉,我们就当无事发生好不好。”
“不好,”覃深沉了沉眸,一口回绝了,“那可是我的第一次就被姐姐拿走了,姐姐不打算负个责吗?”
晋静一头黑线,她难道不是第一次吗?!
好吧,人快到三十,那晚确实是她放荡了些,拉着这小孩不撒手,可是那会儿意识模糊,根本就不知道她找的是谁,早知道是个这么小的,还是个曾经向她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