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熠安抚地亲了亲小姑娘雪白的后颈, “你想要什么姿势?”
沈娇的脸又红了起来,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对上男人戏谑的目光后, 她才知道,他又在戏弄她了, 沈娇露出了小白牙, 张口就在他脸上咬了一下。
男人俊美的侧脸上, 顿时多了一圈牙印,沈娇咬完, 才有一些后悔, 脸上太明显了, 他一出去就能被人瞧见,早知道该换个地方的。
她正懊恼着, 裴熠就咬了回来,他咬的却是她的唇,少女的唇甘甜又柔软, 里面好似藏着蜂蜜,甜得让人想要一直探索下去。
他亲得霸道,沈娇没一会儿就软在了他怀里。一吻结束时,她身上的纱裙, 也早不知掉在了何处。
窗外不知何时又刮起了风。
呼啸的狂风, 席卷着地上的小草, 草儿颤颤巍巍抵挡着,风却压倒式的袭来,将小草包裹了起来。
小草无力抵挡, 只能随着它的袭击, 来回摇晃, 这次的风格外强劲,小草有些受不住,呜咽着求饶,风不仅没有停下,还加大了袭击的力度,小草吓得直往后躲,再不敢讨饶,等大风肆虐过,草叶无精打采地垂着,险些被折断。
沈娇呜咽着捶了捶他的胸膛,被男人轻哄着抱去了浴室。
第二日醒来时,裴熠已经上早朝去了,沈娇洗漱完,就去了太后这儿。她过来时,长公主也来了。
裴佳是唯一一个被留在皇宫的公主,宫里最近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裴佳自然也有些懵,根本没料到,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兄长竟还活着。
近来,她多少有些忐忑,旁人皆以为太后十分疼她,甚至为了她久居行宫,唯有裴佳清楚,太后看着她的眼神总有些不太对劲,似乎在透过她,看着什么人。
最初她以为,她是在怀念她的父皇,如今她却隐约懂了,太后肯定早就怀疑太子没有死,所以每次照顾她时,她就会想起太子。
她根本不清楚裴熠会如何待她,她毕竟是德妃所出,母妃还曾升起过谋害他的念头。
裴佳甚至有些害怕,裴熠一归来,太后对她的那些好,也会尽数收回去。
她身边的宫女,却很是为她开心,她从行宫回来的这段时间,没少被静敏公主挤兑。
静敏公主是皇后唯一的女儿,还是嫡长女,却没能被为封长公主,反而是裴佳这个先皇的“庶女”被封了长公主,静敏心中自然有些不忿。她打小骄纵惯了,遇到裴佳时,就算不敢真欺负她,难免要阴阳怪气几句。
裴佳身边的宫女早就气坏了,好几次都想去太后跟前,找她老人家做主,裴佳却不许她们多事。
她们只得看着主子受委屈,如今静敏公主却被迫离开了皇宫,她们自然开心。
瞧见沈娇,裴佳便收起了复杂的情绪,恭敬地行了一礼,喊了声皇嫂。
沈娇是裴熠八抬大轿娶回来的,又很得太后喜欢,日后就算当不了皇后,位份也不会太低,裴佳又一向聪慧,这会儿自然不敢对她不敬。
沈娇笑了笑,让她不必多礼,等宫女通报过后,两人便进了慈宁宫,太后对沈娇道:“都说了不必日日来请安,若想陪哀家说话,便晌午过来吧,还能与哀家一起用午膳。”
裴献被斩的事,对太后多少有些影响,这几日,她都胃口不佳,精神头也不大好,瞧见沈娇,脸上才有了笑意。
沈娇含笑应了下来,“成,那妾身就不与您客气了,也能让您多睡会儿。”
太后笑道:“本就不该客气,哀家又不需要给你立规矩,一个月请一次就好了。”
裴佳心中紧了紧,太后其实也跟她说过无需日日请安的事,她却没有听,依然每日过去,是不是在太后心中,这就是客气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