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酒吧里出来, 上车后,程闻疏就直接将她压在了身下。
在车里,上衣的扣子全被撕扯开, 男人炙热的吻从她唇上开始, 后又狂风暴雨般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垂眸就看到他的头颅,黑色的头发扎着她的肌肤, 让她觉得痛, 任时让双手使劲去推男人的双肩,却丝毫未推动身上这副沉重的身躯,感受到男人的大掌已经挪到她的腰间,去碰她裙子上的拉链, 任时让喘息着, 终于能说出话来,着急到直唤他的名字:
“程闻疏,程闻疏!”
她并没有给他的酒中下药,早就放在了包中,不是任时让不愿意走剧情,是她出去拿酒时,问了经理, 会所里根本没有一个叫做周媛的服务生。
和梦到的那版文字里的剧情不一样, 周媛今晚不在。
上次在楚越的生日派对上,周媛也没有出现,她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度假回来以后,剧情就一直在出现偏差。
她身上有些痛, 终于忍不住, 唇间微弱呻/吟出一声:“疼。”
程闻疏终于停了下来。
男人依然压着她, 身躯顿住不动,沉默着,没有再亲吻她,她只能听到深重的呼吸声,在两个人的沉默中,任时让仍然能感受到紧贴着她的,那副胸膛的剧烈起伏,和抵在她腿上的异样,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放轻呼吸,双腿僵着,丝毫不敢动。
男人的呼吸声渐渐沉稳,终于,他动了一动,随后,便从她的腰上松下手,从她的身上起身下去,坐回了驾驶座。
任时让慌忙坐起来,将肩带拉上去,双手收拢敞开的上衣,注意到他微抬手臂,她立马抬头紧张地看向程闻疏,却见他并不是要再碰她,程闻疏微倾身,从后座拿起他的西装外套。
他回身,低头,任时让对上他的眸。
两个人对视着,随后,程闻疏将外套轻轻搭在她的身上,声音低沉,歉意对她道:“抱歉,让让。”
他将外套向上提,看到她巧致漂亮的锁骨周围和纤美的脖颈上留下的深色痕印,手下一顿,又继续盖上她的肩头,才放开手。
“抱歉。”他一直对她道歉,“今晚喝了酒。”
程闻疏归责于酒精,但其实他和她都知道,今晚给他的身体带来这种躁动的,根本是他无法抑制的情感迸发,酒精只是让他更加没办法克制。
“放心,婚前我不会再碰,等婚后。”他低眸认真向她保证,又关切询问,“让让,还痛不痛?”
其实身上仿佛仍然留着湿热黏腻,他的味道挥之不去,被他含咬的地方仍然隐隐发疼,任时让只摇了摇头,手拢着衣服,脑子里很混乱,不知道到底该和他说些什么。
面对他差点违背她的意愿,她最真实的反应明明该是气愤,但她现在内心却只有混乱,除此以外并没有其它的情绪,或许是因为那首吉他曲,叫她根本无法对程闻疏生出气愤来。
何况,他也主动停了下来,只亲了她,他们是一对有婚约并且互相“喜欢”的正常男女,这一种只能算是克制不住的行为,作为非常喜欢他的人,她给出的反应才不是对的,意识到这一点,任时让才抬眸对着他,心不在焉地弥补解释自己的反应:
“是我太紧张了,暂时没办法…”
他对她摇摇头,叫她不必继续解释,伸手摸住她的长发,等落下,任时让才发觉自己刚才并没有再躲开,已经不想着再要躲他。
程闻疏指尖摩挲她的后颈,安抚着,道:“不用解释,都是我的错,是我差点吓着了你。”
之后程闻疏叫了代驾,送她回去的路上,任时让手始终收拢着身后的西装外套,偏头看向窗外。
上次在度假山庄,程闻疏对她有欲/望,在她说出愿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