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没有碰她 ,那时候任时让的想法是,或许不止是因为她紧张,程闻疏才没有碰她,也许还是因为他的思想里有克己复礼的传统观念,才一直告诉她等婚后,这也许就是剧情里他怎么也不碰她,她才会选择下药的原因。
但今晚,她根本不知道如果她不喊疼,程闻疏这次还会不会停下来,现在留在她身上的每一个咬痕吻痕,都是他对她的身体,无法克制的欲望的显现。
叫她混乱,是不是她勾勾手指就……,怎么可能还需要像剧情里那样下药……直到送她到家,程闻疏下车送她。
程闻疏站在车旁目送她进去,任时让走了两步,又回头,快步重新走回到他面前。
“怎么了?”程闻疏问她。
她展开手臂,上前抱住他的腰身,靠在他的怀里,阖着眼眸,说:“我其实愿意给你,只是有一些怕疼。”
程闻疏抚着她的背。
“我身上的痕迹,妈妈回家肯定会问,我……”任时让小声说,“我不想被家里人看到这些,外公也在,今晚让我跟你回去好吗?”
“你要还想要的话,你轻一点。”她将脸埋在他的怀里,越说越小声,“我今晚…想要给你,路上…我做了心理准备。”
程闻疏却抬掌,双手轻轻握住她的肩膀,将她从他怀里拉开了一些,握住她的双肩,低眸认真对她说:“让让,对不起,我再次为我今晚吓到你的行为道歉。”
“今晚虽然我的行为冲动,但我最后的本意,一定不会真要了你。”他说。
“一,是我知道你紧张。”程闻疏向她解释。
“二,是我想把这种事情放在婚后,这是我对你的尊重。”
他扶住她的双肩,将满腔的爱意对她表达出来,“我越爱你,便会越想要珍惜你,懂吗?让让。”
“回去吧。”程闻疏低头看着她,温声道,“身上的痕迹,家里人会理解。”
任时让眼眸如水看着他,随后才听话地对他点点头,程闻疏见状,松一口气,弯起唇角,对她笑。
任时让转身往家中走,半途又回眸看他,程闻疏再次对她弯唇,眉间洋溢温柔,和她道别:
“晚安,老婆。”
她也对他弯唇笑了笑,再回过头后,就渐渐收了嘴角的笑意。
从度假山庄回来后,偏离剧情的一直是周媛,好像不是程闻疏,她刚才完全是在试探,他看起来好像仍然和那版文字里没差。
他怎么可能没差。
上了楼以后,她走过去站在窗前,静静看程闻疏坐上车,和以往一样,才刚刚走。
两天后是秦贝蒂爷爷的寿宴,秦任程三家平时都有往来,程闻疏带着任时让去秦家贺寿,这是两个人第一次以未婚夫妻的身份合体出席宴会。
另一边,周媛不知道地方,陈芋亲自开车送她过去做一晚上兼职。
路上,陈芋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情,对周媛说道:“媛媛,有一件你听了一定会非常非常惊讶的事,我竟然差点忘了告诉你。”
周媛身上已经换了衣服,上白下黑的一套宴会上侍者的衣服,坐在副驾驶上,听到陈芋这么夸张,勾起好奇,立马偏头问道:“那你快说说,是什么事?”
“媛媛,你最喜欢的那首歌,经常在我车上放的,叫什么…”
周媛接话:“海底?这首歌怎么了,你现在想听,还是…”惊讶的事还能和首歌有关吗?
“对对对,就这首。”陈芋现在还能想起来,那天她听到,心里直接震惊坏了,“前晚,我在酒吧,你知道我遇见谁,听到了什么吗?!”
不等周媛问。陈芋:“程闻疏,我遇见了程闻疏,带着他那个未婚妻,两个人挺奇怪地去了酒吧,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