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涟漪,但面上没有表现出来。
她盯着韦老四的遗体,语气很不好:“这个老爹心是真的狠毒,从来不为我们考虑。活着就够磨人,死了还不得安宁,走之前还要上人家娃仔的身。”
姜霁北也望过去,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白布下的尸体轮廓:“怎么会这样呢?我叔怎么了?”
见他还想继续打听,韦妻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连连摆手:“哎呀,哎呀,回去得了。”
“好。”姜霁北收回视线,温和地笑了笑。
等他们回到院子时,覃斯文和张三寺已经回来了。
见姜霁北出来,他们也提出要去拜一拜韦老四,韦妻连忙上前引导。
麻将打不成了,池闲在姜霁北身边坐下,低声问:“眯会儿?”
“嗯。”姜霁北单手支着额头,闭着眼,打起了盹儿。
覃斯文和张三寺进灵堂转了一圈就出来了。
见姜霁北睡了,他们也有些犯困,不一会儿就趴在桌上打起了哈欠。
“啊啊啊啊啊——”
凌晨四点零四分,熟睡的众人被一道尖叫声惊醒。
姜霁北倏地从池闲的肩膀上抬起脑袋,而池闲也猛地睁开了双眼。
他们刚站起身,就看到地面上不知何时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蟆拐!
那些蟆拐背上密布着大大小小的疣粒,看起来粗糙又恶心,还在地上不停地爬来爬去。
它们鼓着一双双黝黑的大眼睛,快速地发出一长串鸣叫声:“咯咯咯咯咯呱呱呱呱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