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一周目的时候杀过我,还是在我选择救他的前提下,这是绝对不能接受的雷点! ”
直觉继续留下来系统又会说一堆废话,她直接关掉了游戏。
*
现实中是炎热的夏天,游戏中却是冬季。
简直就像免费的避暑山庄。
圣诞节当天,东京下了一场不小的雪。
巧的是,立花笋记得现实中2005年的东京也下过一场大雪,尽管那一年她才不到五岁,但东京难得下这么大的雪,几乎比得上北海道的降雪量,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街道上铺了厚厚一层积雪,洁白的地,透蓝的天,与记忆中的冰雪世界一模一样。
大雪之后的空气感觉格外清新。
三人在公园打雪仗,今天甚尔不知道为什么兴致不高,呆站在原地任小惠和立花笋往自己身上招呼雪球,动也不动。
小惠玩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跑去堆雪人了。
立花笋的动手能力一向不强,堆的雪人也是歪七扭八的,惠堆的就要可爱许多。她放弃了自己的雪人,来帮惠的忙。
惠用两截树枝当雪人的手臂,看公园里其他雪人的小朋友会给小雪人戴围巾,于是也拿了条蓝黑色的围巾给小雪人带上。
抽完烟回来的伏黑甚尔发现自己放长椅上的围巾不见了,愣了一下。
“我围巾在哪?”
立花笋说:“小惠戴在雪人身上了。”
伏黑甚尔伸手把围巾取下来,小心地拍了拍上面沾到的雪粒。
立花笋看着伏黑甚尔手里的围巾。
那条围巾已经有些旧了,款式很朴素,几乎没有花纹,比起商店街买的成品,更像手织的。
会有人给甚尔织围巾吗?
从她认识甚尔以来,这个男人好像几乎没有朋友,唯一称得上的是孔时雨,但基本上也只有工作时才会联系,比起朋友,似乎更像同事或者合伙人。
立花笋很好奇。想了想,她存了个档,问道:“甚尔,你的围巾是谁给你织的吗?”
伏黑甚尔也不掩饰,直接回答:“我前妻。”
“是那位伏黑小姐?”
“不是。”伏黑甚尔说,“我之前结过两次婚,第一段婚姻是惠的母亲,伏黑是第二任。”
“那惠的母亲……”
“她死了。”
立花笋一怔。
伏黑甚尔补充道:“生下惠没多久。”
虽然像在木然地陈述一件事实,但伏黑甚尔的目光中是藏不住的黯淡,他凝视着手中的围巾,不知在想些什么。
立花笋的心像被针狠狠扎了一下。
这是她无法参与的,甚尔的过去。
她当然知道小惠是甚尔和其他女人生的孩子,只是从没想过那位夫人竟然已经去世了。
原本按她的性格,游戏中,她压根不会去在意纸片人的情史,而现实中,她会离那些有白月光的人远远的。
可现在,看到甚尔提起那位夫人,露出那样的表情。
她也说不出自己究竟什么感觉。
只觉得有东西堵在胸口,闷闷的,碰一下会觉得酸涩不已。
但甚尔应该更难过吧?
或许她不该提这个问题,让甚尔想起了悲伤的往事。
立花笋犹豫了下,还是打开读档界面。
时间回到三分钟前。
……
“我围巾在哪?”
“小惠戴在雪人身上了。”
……
立花笋移开视线,不再看甚尔的围巾,也没有问他关于围巾的事。
她有些刻意地转移话题:“好像有点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