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吃关东煮。”
惠拽拽她的衣角:“我也想吃。”
“老规矩,剪刀石头布,谁输了谁去买。”
立花笋和小惠伸出手——
伏黑甚尔却站在原地没动,他看着手中的围巾,瞳孔微张。
立花笋在他面前挥了挥手,“甚尔?甚尔?”
伏黑甚尔回神,他抬眸,望向立花笋,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和困惑。
但他很快恢复正常,伸出了手。
立花笋和惠出了布,伏黑甚尔出了石头。
难得当了回欧洲人的立花笋高兴地抱着惠向甚尔招手:“快去快回哦。”
伏黑甚尔啧了一声:“三局两胜?”
遭到了另外两人的强烈反对。
“不要耍赖啊,说好了一局定胜负的。”
伏黑甚尔只好一个人去了。
立花笋本来想帮他拿围巾,毕竟一手拿围巾一手端关东煮可能不太方便,却瞥见甚尔不顾有些潮湿的围巾直接戴在自己脖子上。
她收回手,放到唇边,呵了一口气,白色的雾缓缓上升。
她想 ,那位夫人一定对甚尔很重要。
雪花从天空洋洋洒洒地飘落。
伏黑甚尔去了很久都没回来。
立花笋和惠有些等不住了,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新的彩票店在填数字。
天色逐渐暗下来。
冬天黑得比较早,刚过五点就已经漆黑得像深夜。
立花笋牵着惠去找甚尔。
穿过两条街,她们在路边找到了伏黑甚尔,男人手中拿着两杯关东煮,出神地望着某个方向。
一直到他们走到他身边。
惠抱怨道:“好慢。”
他从甚尔手中拿过一杯关东煮,咬了一口里面的萝卜:“关东煮都冷掉了。”
伏黑甚尔耸肩:“嫌冷我帮你吃。”
惠赶紧护住了他的关东煮:“才不要。”
伏黑甚尔把另一杯辣汤的递给立花笋,立花笋喝了汤,虽然没那么热了,但喝进胃里还是觉得暖暖的。
她抬头,顺着方才甚尔看的方向望去。
白茫茫的雪地上空无一物,只有一条车轮的印子,看大小和形状似乎是摩托车的车轮。
伏黑甚尔俯身,把脑袋凑到立花笋边上。
她顺手喂了颗鱼丸给甚尔。
伏黑甚尔吃完鱼丸,又凑了过去,立花笋以为他还想吃,正要把关东煮杯子递过去,伏黑甚尔却突然伸手抱住了她。
他抱得很紧,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甜甜的清香,眼底有不知名的情绪翻涌。
立花笋眨眼,不明所以:“……甚尔?”
伏黑甚尔的声音有些哑:“没事。”
落雪的速度变慢了一些,晶莹的雪花在路灯透下的光束中缓缓飞舞。
他说:“只是想抱一抱你。”
*
退出游戏前,她又查看了一遍好感度。
果然还是99。
她看了眼身侧应该已经进入熟睡的甚尔,幽幽地叹了声气,点击退出。
漆黑幽静的深夜里。
原以为睡着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睛。他坐在身,望着雪花飘到窗户上凝结成水滴滑落。
……
之后的几天,立花笋尝试了各种方法。
可无论是怎样直球的情话,多么亲密的举动,好感度就是一动不动,稳稳的停留在了99点。
仿佛凝固了一样。
不过立花笋并不气馁,她很快就有了新的计划。
——甚尔的生日快到了。
12月31号,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