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遇见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以前了,细数下来也早就超过一百年了。
这一百年来他杀掉的妖怪、遇见的妖怪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就算是他,现在一时半会儿的也回忆不起来有哪个妖怪能够和宫崎佑树说的妖怪对上。
奴良鲤伴:“然后呢?”
宫崎佑树摇了摇头,“不知道了。”
“最初没有任何的不对,但又一次却发现自己短暂的失去了意识,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上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多出来一些伤。”宫崎佑树顿了顿,“也是那之后我才无意间发现身体里多了一种能力。”
奴良鲤伴回忆着宫崎佑树最初绑着绷带的模样,“是什么能力?”
“你知道。”
奴良鲤伴很快的找到了答案。
“篡改记忆。”
宫崎佑树点了点头。
如果只是单纯的言语,奴良鲤伴不会这么快的相信。
但是他刚刚见过宫崎佑树那样的眼神……
奴良鲤伴又问了很多的问题,大都是和宫崎佑树身体情况相关的。
不过宫崎佑树说他每次失去意识的时间都很短,所以,也根本就不会到处跑,只是会像今天一样。
可即便如此也不能够让人放心下来。
今天是自残,但未来或许会是其他能够危害到他性命的事情。
奴良鲤伴:“最近你就跟在我身边……至少你下一次出现这种状况的时候,我能第一时间发现。”
宫崎佑树却是摇了摇头。
奴良鲤伴不认同的出声喊道:“宫崎佑树!”
“新年奴良组也很忙,没关系。虽然至今我还没有原因,但是下一次至少是一个月以后的事情了……而且我也走不开。”宫崎佑树解释道,“我这里也不是孤单一个,还有那些孩子也在。”
奴良鲤伴这才想起来宫崎佑树这边还有着一群人类的孩子。
“是因为他们所以你才回绝了纳豆小僧?”
宫崎佑树点了点头。
奴良鲤伴便没有再说些什么让宫崎佑树去奴良组的事情了。
一瓶酒并不多,但两人硬是喝到了半夜才喝完。
冬季的夜晚格外的安静,好似世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了一般,即便压低了声音,他们彼此说出来的话也清晰可闻。
奴良鲤伴轻声问道:“如果今天不是我看见了,你还打算瞒多久?”
“生气了吗?”
奴良鲤伴转头看了过去,却见宫崎佑树言笑晏晏的看着自己,“嗯,生气了。”
但等待着的道歉没到,反倒是另一句话。
“鲤伴,我想吻你。”说话的人看着自己的目光有些幽深,那语气像是在询问,却又仿佛只是在通知他一般:“可以吗?”
奴良鲤伴微微一怔,“说什么傻……”他瞳孔微微一缩,面前的人便已经倾身吻了过来。
最初是浅尝辄止的触碰,然后细细的碾磨……当感觉到奴良鲤伴没有推拒时,宫崎佑树便伸手掌住了半妖的后颈,探出舌尖撬开了那微微闭合着的双唇。
“唔…嗯……”奴良鲤伴惊愕的睁大了眼睛,感觉到了那和宫崎佑树这个人完全相反的吻。
初时的惊愕过后,奴良鲤伴的神情渐渐平稳下来,但同样的他也渐渐的被那一味索取的吻勾得冒出了一股火气来。
黑发的半妖扯住了宫崎佑树的衣领,不甘示弱的吻了回去。
他并不是毫无经验,只是过去在这种事情上奴良鲤伴其实一向温柔,往往也只会在最紧要的时候露出男性侵略的一面。
可和宫崎佑树接吻时就仿佛是在争夺彼此肺部的空气一般,吻得激烈的毫无余地。
身体摔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