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娱乐真的太少了。
不过这只是打发闲暇时光的娱乐,她翻翻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又放到了一边,打算回头有空再慢慢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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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傍晚,寇正元就被贾修文喊走了。
齐晶晶又是期待,又是担忧。
她虽然觉得自己的丈夫满腹经纶,是有真才华的,可读书人在没考取功名前,这种才华很难变现成银子,尤其是他们要的钱不少,而且还想要在短时间内攒齐这笔钱,更是不易。
寇正元说得信心满满,可她还是忍不住有些悲观。
惦记着此事,齐晶晶睡不着,就坐在灯下一边绣花,一边等寇正元回来。
差一刻到子时,寇正元总算回来了。
他被下人搀扶进房,喝得酩酊大醉,一副不省人事的模样,身上酒味混着脂粉的味,难闻得很,齐晶晶的脸顿时垮了下来,待下人出去后,她凑到寇正元身边,轻轻唤道:“相公,相公……”
“走开,我,我没醉,我还要喝,来,贾兄,咱们喝!”他推开了齐晶晶,还在说着胡话。
看这样子是问不出什么了,齐晶晶只得认命地打来水,给他擦脸,伺候他睡觉。
寇正元次日辰时末才醒,外面已是天光大亮,他脑子头痛欲裂,睁开眼好一会儿才辨认出这是他们借住在贾府的院子,他揉了揉眼睛喊道:“晶晶,娘子……”
齐晶晶在外面听到声音,放下了手里的针线,进来,先递给他一杯温水:“相公,你昨晚怎么喝那么多?少喝点,喝多了伤身。”
寇正元一口喝完了水,将杯子塞给她:“你别说了,你当我想,这不是贾弟请客吗?我不喝岂不是不给他面子。”
“面子,面子,贾修文的面子就那么重要吗?”齐晶晶有些恼火。她觉得自打住到贾府后,在寇正元的心目中,贾修文这个兄弟的地位比她高多了。
她说什么,寇正元都不听,倒是那贾修文,随便说啥,他都奉为奉为圭臬。
寇正元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巴,紧张地望了一眼外面,压低声音道:“你小声点,贾弟好心收留咱们,你却这样说,让人听见了别人怎么想咱们?”
这段时间他们也确实承了贾修文的情,再在背后说别人的坏话确实不妥。齐晶晶稍稍收敛了脾气,希冀地望着寇正元:“相公,你说随贾公子出去找找活计,那找到合适的了吗?”
提到这个,寇正元有点不耐烦:“哪有那么快,才出去一天晚上,再等等吧,有好消息了我第一时间告诉你。”
齐晶晶却是不大信,她对贾修文还是不怎么放心,再次旧话重提:“相公,不若咱们先搬出去吧,我绣花挣钱,你学问好,先找个夫子的活干着,等攒点钱,明年咱们再换个地方参加乡试。”
这话却不知哪里触怒了寇正元的逆鳞,他用力推开了齐晶晶:“你烦不烦,我醒来头痛得很,饭也未吃。你就问这问那,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丈夫?”
说着下床打开门,让丫鬟送洗脸水进来,伺候他洗漱,完全不搭理齐晶晶了。
齐晶晶被他推得撞到了后面的衣柜,腰刚好撞在衣柜把手上,疼得她脸都白了,可丈夫却看都没看她一眼。她心里委屈极了,定定地看了寇正元的背影一会儿,忽地捂住脸,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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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时三刻,许殊呆在书房拟招聘要求。
虽然现在才十一月,但距过年也不很远了,年后学堂就要正式开门,夫子、学生都还没着落,等过完年再临时来找夫子就晚了。
许殊决定先将夫子招好,然后再商量招生的事,年前就定下来,这样年后就能直接开学。因为学堂主要是承担最初级的教学,也就是教人会读书识字,写一些日常用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