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确实有种奇妙的金尊玉贵的大少爷般的气质,当他身穿衬衫,手中抱着教案,站在教室中时,与周围环境产生的强烈对比感,就让这所学校本身显得格外凋零破落。
而这一幕落在陆太攀的眼里,不知道为何,竟然让男人感到一种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像是苏凉这样的人似乎并不应该待在这样的地方,他应该待在……
他在哪里呢?
陆太攀脑海中倏然闪过了一些昏暗的画面,那是很多年前他带着人去捣毁一处非法场所时看到的:金碧辉煌的地下室里,耗费重金而打造出来的金丝笼子里用锁链拴着非法势力暗地里囚禁的男男女女。
当时那画面实在是有些不堪入目,也十分挑战正直的蛇窟小队的想象力。
而陆太攀对于当时自己看到的那些事情只觉不屑,更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人能想出那么多有的没的花花肠子,真不知道有什么乐趣可言。
然而此时此刻,陆太攀也不知道怎么的,瞬间就想到了当时那昏暗迷离的地下场,所以及金丝笼里,层层叠叠的真丝软垫。
不同的是,在他的脑海中,软垫上横陈的是某个青年单薄纤弱的身体。
如果是苏凉的话……
明明这时节气温还很低,可某个男人身体里却骤然窜过了一阵邪火。
不过下一秒,陆太攀便猛地惊醒,他的眉头顿时紧紧地锁在了一起。
真是有些不太像话了——
陆太攀严肃地想道。
他根本就不应该想这些这些有的没的,更何况对象还是苏凉!
高大,英俊而正直的冷峻男人,生平第一次开始唾弃起自己的道德品质。陆太攀牙关紧锁,在心底默念了一遍早已烂熟的纪律法规,这才觉得自己的心境平静了一点。
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气,走进了教室。
苏凉弯着腰,此时刚好在捣鼓着教室正前方的讲桌。
这张老旧的讲桌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产物了,看上去倒是还行,结果刚才苏凉一把东西放上去,木制的讲桌便摇晃了起来。
而苏凉此时正努力地将几个小砖块叠在桌子脚下,企图让连桌腿都不齐的讲桌能稳当一些。
陆太攀看道眼前的场景,不由叹气。
“别摆弄了。”
男人的目光,落在了苏凉露在袖口外的手腕上。在暗光之下,青年的那一小节手腕白得仿佛一块温润的玉。某些本应该被永远压到心底最深处去的臆想又开始蠢蠢欲动,陆太攀一脸严肃,迅速撇开了目光不敢多看。
“这桌子腿都朽了,撑不了多久,我家还有些木材,今天下午给你重新打一张桌子。”
陆太攀沉声说道。
“不用了,不用了,我看着这桌子还挺结实的……”
陆太攀说得轻飘飘的,可实际上要打一张讲桌耗费的木材和人工可不一般,苏凉也不是真的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哪里能不知道?听到这里,他连忙推开口推迟。
青年在不好意思的时候,脸上便会微微有些泛红。
粉嫩得像是夏日汁水丰盈的水密桃。
陆太攀的喉头滚了滚。
男人声音沉稳,看上去也还是那般冷静自若,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刻他心情有多么奇怪。
好吧,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则是怎么了。
身体像是有一把火在烧,烧得这个一直以来永远镇定的男人心里直发慌,总觉得这样下去怕是要出大事,然而却偏偏控制不住脑子里那些不应该有的怪念。
“就是一张桌子而已,不费什么事,更何况你把桌子给弄好,那帮兔崽子也能更好学东西。”
陆太攀这么一说,原本还想推辞的苏凉立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