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凛然的说道:“我们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而努力。我们要团结友爱,一颗红心向太阳……”
“得,又开始了,南易我话你知,在这里,一个赵红妆,一个柯红星千万不要去惹,惹上就是大件事,没完没了。”
林光伟接过南易递过的烟,善意的提醒南易。
“我明,我明。”
一场闹剧,并没有持续多久,随着已经见怪不怪的区静做好饭,宣布开饭后,也就结束了。
南易“又一次”去翻自己的网兜,从里面拿出一瓶汾酒,还有一瓶京城葡萄氿厂出的小香槟氿①。
“佳肴岂可无美酒,姐姐们喝香槟,哥哥们咱们喝汾酒,这玩意吃力,我每样就带了两瓶,今天咱们消灭一瓶,剩下的改天出大力乏了再喝。”
南易把香槟递给赵红妆,虽然她的脸色依旧尖酸,可根本抵挡不过香槟的魅力,接过去就放嘴里咬开瓶盖,“别看着了,都去拿茶缸吧。”
几个女知青一听,忙不迭回房间去拿茶杯,不管是刚才打人的柯红星,还是被打的江碧云。
江碧云是有点恨上南易了,可这并不妨碍她吃喝仇人的东西。
男知青这边根本不需要吆喝,南易刚才拿酒出来的时候,几个人都已经把自己的茶杯拿到位了,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看着林光伟手里的酒瓶子。
“倒上,倒上。”
林光伟刚咬开酒瓶盖,赖继华就催促道。
“急什么,一人半缸子,我得分匀了。”林光伟说着,一边倒酒。
先给每个茶杯里面倒上一点,然后又来一轮;倒一点,就要比较一下,就怕哪个茶杯里多了。
最后,一瓶酒被他四等分。
这么说吧,就算这分的是黄金,也没谁会说自己分的少了。
南易?了一眼,也就林光伟的杯里稍微比别人多那么一丝丝,这还是因为他的茶杯掉瓷掉的厉害,比别人的吃水更深。
林光伟:“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厉亥:“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南易:“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这么事,直接开喝不就完了。”
赖继华懒得附和三个人,获得三人炯炯的白眼。
“好好好,今日长缨在手,何时缚住苍龙?好了吧,可以开喝了吧?”
“喝!”
“喝……”
四个茶杯碰在一起,杯里的酒水荡起涟漪,这是几人在乡下被磋磨几年后,唯一还剩下的热情。
呷了一口酒下肚,三人赶紧拿起筷子夹菜。
这酒已经在自己杯里,可菜还在盆里呢,不吃进自己肚子,就要到别人肚子里去。
瞧瞧几个女的,一筷子下去,梅干菜都能夹起乒乓球的大小,外面裹着梅干菜,里面夹着一块肥嘟嘟、油花花的大肥肉。
放嘴里一咬,那嘴唇都变得十分可爱,真惹得人想假借喜欢的名义舔上一口,把上面的油花卷到自己嘴里。
歘!
欻欻!
筷若闪电,一道道劈在肉盆里,一块块大肥肉从梅干菜和豆瓣酱中被提出来,颤颤巍巍的奔赴刑场。
等大肥肉都被毙了,筷子就转移阵地,杀向黄牛肉。
南易悠哉悠哉的呷一口酒,慢条斯理的从豆瓣酱中夹出一块全瘦肉,塞到嘴里一撕,肉条顺着纹理被撕开,舌头一挑,把肉条从横打直。
肉条在门牙、犬齿、臼齿来回运动,咔嚓咔嚓的被捣成糊糊,滋味被味蕾彻底吸收,舌头才一卷一扫,把糊糊扫进深处的两个眼眼里。
胡吃海塞,肯定缺不了一道放宽皮带的工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