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贞不用再和火车上那样小心翼翼、遮遮掩掩,她的腰间已经从红布绳变成了武装腰带,大大方方的掀开衣摆,把腰带扣解开。
噗,如同自行车胎的瘤瘤,小肚子猛的一下又鼓出来两寸。
其他人也差不多,一个个放宽了皮带。
嘬嘬,吸干了茶杯里最后一滴酒,南易站起来,又又又去摸了网兜,从里面摸出几个山楂,走到灶台前,拿起火钳扒拉一下草木灰,被掩盖的火星子立刻就冒了出来。
从边上撩一个稻草把子塞到火塘里,火钳抄一抄火星子,鼓起腮帮子往里面一吹,稻草把子就着了。
待稻草把子烧掉大半,南易又塞进去一个油菜团子,等油菜团子着了,他才站起来,走到水缸打了两瓢水到铅锅里,把山楂下到水里。
“贞儿,锅里坐着山楂水,你看下火,我去趟冼队长家。”
“嗯。”
“南易,你去冼耀东那里干嘛去啊?”瘫在那里的林光伟问道。
“去说下我和刘贞落户的事情,我们想彻底落户,变成这里的社员,不再当知青了。”
“什么?落户?你疯啦,你要一落户可就回不了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