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食结构中,牛奶可以说是重要的营养和水成分来源,一代又一代喝下来,他们的基因就会发生微调,知道要时刻保持一种叫乳糖酶的消化酶。
而亚洲人除了少部分游牧民族几乎接触不到牛奶,饮食结构中根本没它什么事,一具躯体就这么大一点,要塞在里面的东西却不少,身为资本家的基因,当自己的“企业”度过哺乳期,基因自然会让已经失去作用的乳糖酶滚球。
不踢走还养着啊,哪个资本家会养闲人?
当然有些乳糖酶也听过《国际歌》,不是逆来顺受的主,总会选择抗争一下,有的能抗争几年,有的十几年,有的干脆就扎根下来。
从造物者的角度来说,随着年龄增长乳糖酶会逐渐消失,也可以理解为对物种的保护,奶是婴幼儿生存的能量来源,可有些成年人却太他妈馋了,明明不应该在他们食谱里的东西,他们却要抢着吃。
造物主一看,自己捏的玩意咋这么不要脸,没辙,他就改变了一下捏人的技术,让他捏出来的小泥人长大后喝不了奶。
对于想要进入牛奶生产业的资本家南易而言,改造基因这种事情不应该是他来干的,与其等着不知道要经过几代才能解决乳糖酶,不如直接研究脱糖技术更来的实在。
脱糖技术又分两个走向,一个是真正脱糖,控制牛奶中的乳糖含量;另外一个就比较简单粗暴,往纯净水里兑一点牛奶,然后再兑点调味剂,生产一种全名叫“牛奶含量5%、调味剂含量15%、澹水含量80%的饮料”。
这种饮料可以简称“牛奶”,也可以叫“鲜牛奶”、“酸乳”、“煲仔奶”,爱叫什么叫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奶,就是什么乳,得让消费者能直观的接收到卖点。
第一类脱糖技术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走,第二类脱糖技术却很快就能研究出可行的方桉,目前来看,神农南粮要先采用第二类方桉,推出自己的牛奶类饮料,既可以解决乳糖不耐受的问题,又可以把牛奶的价格压下来。
让消费者获得营养的同时,又能少一点开支。
“我真他妈伟大,得给自己点个赞。”
南易自言自语了一句,把资料往后翻了翻,直接跳过脱糖的内容,开始翻阅保鲜相关的内容。
牛奶是鲜制品,常温下几个小时就会变质,牛奶的保鲜是一个困扰人类已经长达数千年的问题。
据未必可靠的历史学家考古得知,一万年之前,人类就已经通过制造奶酪来降低乳糖,但是一直到近代科学革命前的很长一段时间,人类都不知道该如何对牛奶进行保鲜。
保鲜又可以分成两个步骤——杀菌、保存。
牛奶几乎能提供人类所需的所有蛋白质,这是一种好东西肯定不会错,仅对牛奶这匹千里马而言,能发现它且愿意捧它的伯乐比比皆是,牛犊子、人类,还有各种病菌。
为了解决牛奶中的病菌,人类使用过各种办法,比如说往牛奶里放青蛙,只要把青蛙放在牛奶里面泡一泡,牛奶里的病菌就会减少很多。
这个办法是什么时候发明的无从得知,但是这个办法为什么会有效,倒是在百来年前被人们给研究透了——原来是青蛙身上的黏液有杀菌作用。
反正是一年又一年过来,各种杀菌的办法层出不穷,可不管是什么办法都不如把牛奶煮熟了再喝有效,但是,在当时的人们眼里,这并不能算是一个办法。
生牛奶和煮熟的牛奶完全可以说是两种不同的东西,在当时喝惯了生牛奶的人嘴里,熟牛奶直接就是狗屎。
这种认知一直到巴氏杀菌法被研究出来也没有得到改变,因为人们发现经过杀菌后,牛奶变得没味道、不好喝,这是面对别人询问,一种比较文雅的说法,其实他们心里真正的答桉还是“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