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水他都不会恶语相向的贺二爷,面对王老太太却是连敬语都省了,不称您,直接就是一口一个“你”。
他的态度也说明,他怒了。
再往深点,也代表着贺家动了真火。
闻其声的众人,静默。
这个时候,没谁去充当老好人劝和,别的场合劝劝和能显气度与胆量,若事关贺家外孙的纷争,万万当不得老好人。
毕竟,贺家外孙不仅是贺家外孙,他与晁家小义孙关系匪浅,一个不慎,不仅得罪了贺家和燕少,还会得罪晁家和晁家小义孙。
枪打出头鸟的道理大家都懂,没谁去当那只出头的鸟。
“你……你……”王老太太震惊地盯着贺二,怀疑自己认错了,贺祺书他竟然跟她扛,他们贺家是要和王家撕破脸吗?
“我代表着贺家,我现在的意思就是我们整个贺家的意思”贺二爷声音平平静静的:“我们家老祖宗被你孙女祸害得差点没了,我们家小龙宝被你孙女害得也差点没命,我们贺家本着一人做事一人当的原则,没有说过你半句不是。
而你倒好,你孙女刚从牢里回来,你又蹦跶了起来,四处造谣,还想将王玉璇那玩意儿跟我们家小龙宝绑捆起来,你是欺负小龙宝孤苦无依,还是以为贺家人是软柿子好拿捏?
我们贺家老祖宗还健在,瑞字辈祺字辈的长辈也还没死,你便这般的糟踏我们家的孩子,是当我们贺家人全是死的是吧?
现在很明白的告诉你,你想作践我们贺家的孩子,除非从贺家做长辈的人的尸体上踩过去,我们家但凡还有一个当长辈的活着,谁用卑鄙手段害贺家的孩子,贺家与他不共戴天不死不休。”
“你……你……”贺二气势逼人,王老太太被迫得退了两步,被贺家人说她造谣将玉璇和燕行绑捆,慌得脑子乱成一团,想反驳说他血口喷人,想说他欺负她一个女人势单力薄,舌头却像打结似的,说不话来。
韩老太太觉得火候也差不多了,立即一把拽起堂妹朝外走:“王老太太你大概在家没睡好觉,晕头了,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她又叫自己的儿媳妇来帮一把,顺便女儿外孙女孙女去“扶”王玉璇。
韩家媳妇也秒懂,快速上前,架起王老太太和王玉璇就送客。
王玉璇被人架起来拖着走,除了呜呜哭,什么都做不了。
王老太太也明白韩家是要将她们祖孙扫地出门,气得直哆嗦,尤其在被架着走时客人们全看热闹,气得几乎要吐血。
她气狠了,连气都喘不顺,直至被架出客厅,送到了电梯里,才缓气过来:“你们……付玉容,我是你堂妹,你……你竟与外人合伙欺负堂妹,你欺……欺欺人太甚!”
“你呀,也就会窝里横,你刚才怎么不对燕行不对贺家先生叫嚣?”韩老太太才不在意王老太太气不气,架着人的胳膊不放:“你呢当然是不敢的,贺家历来不好欺负,你是个欺软怕硬的,自然不敢跟贺家叫板,也就只敢在我们这些人面前嚣张。”
“你……你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王老太太气得心口都要炸开。
“我没有吃过你家的粮,也没有得到过你家的一丁点儿好处,吃里扒外跟我不搭边,要说白眼狼也是你和你孙女,你们王家以前利用魏家,把魏家当了踏脚石转身就无情的把人丢了,然后你们又利用燕行给王玉璇抬身价,一边享受着燕行带来的好处,一边又与私生子勾结害燕行。
你们祖孙俩啊还真是其祖必有其孙,也不知道你们做了那么多缺德事,半夜会不会做噩梦。”
韩老太太也会挑人痛脚踩,戳人心窝子都不带眨眼的。
电梯在人说时也到了一楼,几人将王家祖孙架出电梯厢,送出酒店,并且一路送到路旁,招来的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