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化功**?”段誉大声道:“你可不要诬陷人。”他听沈元景说起这门功夫,十分之阴损,而丁春秋其人,功夫虽高,可人品低劣。
段延庆冷笑一声,抬手指向瘫软在地的岳老三,说道:“若不是化功**,江湖中还有那一门邪功,能损人内力,害人至此?”
殿里除却本因等四人功力不济外,其余鸠摩智和枯荣都分出了一丝精力看了过来,只见岳老三头发胡子尽数白了,脸上褶皱四起,如同**十岁的老人一般,和刚进来时候红光满面的粗壮大汉简直是判若两人。
段正明倒吸一口气,沉声问道:“誉儿,我且问你,这身功夫,是不是跟丁春秋学的?”
段誉见伯父脸色肃穆,不敢隐瞒,连忙摇头道:“这怎么会是化功**,我跟沈兄学的明明是逍遥派的北冥神功。”
鸠摩智听得“逍遥派”三字,眼里精光一闪。段正明却不肯信,叫了他过来跟前,摸着他的头顶,说道:”好孩子,你从小在王府里头长大,终究还是太过单纯,如我所料不错,那沈先生就是丁春秋化身而来。”
不待段誉辩驳,他转身过去,朝着枯荣一礼,忧心忡忡的说道:“师叔,却是不幸言中,那位沈先生来者不善。现下他被淳弟看在后院,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今日天龙寺恐有倾覆之危,实在是我的罪过。”
段誉见伯父言之凿凿的模样,急得满头大汗,一时不知作何去解释,只得张口对着后院方向喊道:“沈兄,我自对你深信不疑,可无法辩解也知你生性高洁,对这些误会自是不屑分说。现下只望你念在一番交情份上,出手相助一二,段誉当牛做马,感激不尽!”
那段正明却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坏了,莫不是那贼子从后院脱出身了,隐在此间?可不见淳弟他们过来禀报,究竟是如何了。”
大殿里头的其他人摸不清头脑,突然一阵“哈哈哈哈”的大笑声,不知从何处响起。
沈元景听了段正明一番话语,顿觉欢乐,在后院一阵大笑,前殿里头也同时响起他的声音,道:“你等连日监视,怀疑我别有所图也就罢了,现下还认定我是丁春秋?他是什么东西,也配么?”
段正淳等本听到沈元景的话就有些惊讶,这时朱丹臣飞奔而至,大声道:“王爷,这人是星宿老怪丁春秋!”众人脸色大变,纷纷抽出了兵刃,院墙外面,也都涌进来一群护卫,各个精神抖擞,显然武功不差。
“大理小国寡民,纵然段正明你把皇位让与我,也不过是猴子里头称大王,有甚值得我去谋划的?”大殿里头的人仔细聆听,也不知道这一番言语从哪里发出。
段正明蓦然生出一个念头:“难不成是从后院传来的?那怕不是有两里之隔!”他惊得双手合十,说不出话来。
沈元景一挥手,劲力所到之处,打得段正淳、高昇泰等纷纷撞墙,又继续传音道:“还有延庆太子,你不过是腿折了而已,怎地眼睛也瞎了么?区区化功小道,如何能跟逍遥派的北冥神功相提并论?吐蕃番僧,你身具小无相功,当知逍遥派的厉害,说了这么多,为何还敢放肆?”
鸠摩智心里大骇,这是他隐藏得极深的秘密,怎料被人一口道破。他心中思量:“这手隐匿的功夫可真了得,我都寻不到他的位置。来人恐是敌非友,宜早做打算。”
他只以为沈元景藏在殿内,用特殊功法发出声音,如同段延庆的腹语一般,也不如何畏惧,手里仍旧是催动火焰刀神功,攻势更加凌厉。
沈元景再次抬手打退段正淳等人,说道:“我可给过你机会了,还不停手?”屋里屋外众人一听,默默从地上爬起来,站立不敢动。
鸠摩智冷笑一声,仍旧不管不顾,还与天龙寺众僧纠缠。除却枯荣还能以六脉神剑对敌之外,其余四位已经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