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众所周知,男人禁不起撩拨。更何况虞北洲还是有意为之,言语和动作双管齐下,加以诱导,其心可诛。
于是宗洛只能绝望地感受自己身体逐渐开始不受控制。
如果说他之前还只是有些意动,绝对没有到这种程度,但如今却是硬生生被虞北洲撩起火来了。
若非如今暗室昏暗无光,否则虞北洲就能饶有趣味地欣赏到他师兄从面孔到耳根都覆盖上一层浅红的大好风光。
然而只是这样,也叫虞北洲食髓知味,兴致高涨。
两人倒在一起,以最剑拔/弩/张的姿态,只是每一次于黑暗中对视的隐约气息流动,每一次喷吐出来的呼吸,都叫宗洛心口发颤,不自觉在呼吸交错下塌陷,气氛逐渐升温旖旎。
他的笑意愈沉,尾音仿佛带着钩子:“都这样了,师兄还要矢口否认吗?”
宗洛:“......”
宗洛:“我没有!”
他死活就是不承认,一脚把还想再作乱的虞北洲蹬开,勉强从地上站了起来,重新点燃一支新的火折子。
他那是被硬生生激起来的火气,罪魁祸首还好意思在这里问他?!再变态都不可能有始作俑者更变态!!
这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有的生理现象!
“好好好,师兄说没有就是没有。”
虞北洲语气戏谑:“可是师兄,你可怜的师弟已经快受不了了。”
配合着他的动作,宗洛擦火折子的手一抖,竟然从虞北洲口中听出些宠溺来。
“蹭——”
火光重新燃起,明明灭灭地投影在室内。
虞北洲仰着头倒在地上,身后的黑发如同绸缎般铺在寒石表面,唇角淌着的血迹尚未干涸,同他身上仿佛于火光融在一起的红衣相映成趣。
那张自原文精心雕琢的脸充满惑人的魔性魅力,多看一眼都叫人头脑充血。
平心而论,宗洛穿越后这张脸同他上辈子也有五六分相似,像是上了层美颜柔光滤镜,任谁看了都得称赞一声公子如玉世无双,好看至极。
只是虞北洲的脸早已模糊性别,达到超越想象的极致,即使是任何精巧的现代建模,也无法复原出来。
宗洛想要后退,却像被定在原地。
浑身是血的人勉强抬手,如同上次那样攥住三皇子纤细的脚踝,留下滚烫血痕。
他的声音沙哑,充满蛊惑,宛如神话传说里诱惑人跳下船只的海妖。
“师兄,碰碰它好不好。”
虞北洲低/喘:“碰碰它,我就告诉师兄上辈子发生过什么。”
宗洛把剑挂回腰上,红着脸冷斥一声,不知道是燥得还是气得:“你做梦!”
他也不管自己被虞北洲又挤又蹭出来的难受,收了剑就要走。
这要再留下,两个擦/枪/走/火的危险分/子,会发生什么还真指不定。
好在宗洛不比正在发病途中的虞北洲。狼狈归狼狈,不至于丧失自我行动的意识。
“师兄分明也是有感觉的。”
“这般急着走,看来还是师弟不是,没能好好填满师兄。”
平日里无往不胜的激将法,也没能让宗洛抬起的脚步停下一瞬。
事实上,脱离了虞北洲的桎梏,他整个人只觉得天崩地裂天旋地转,脚步虚浮,逃一般地从这里离开。
等到暗室里再度静寂下来后,虞北洲才仰躺在地上,摩挲着自己的唇角,幽幽地叹了口气。
上一回宗洛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后,他倒是没有被疯病折磨,反倒被另一种渴求折磨了一宿。
如今再来一次,这种更加迫切的渴求来势汹汹,仿佛毒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