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后头的西配殿收拾出来,给二格格住,免得扰了福晋安宁。”
永琰听着这话,只觉得怒意止不住的往上涌,刚刚他还以为福晋是个贤妻慈母,但是现在就被现实狠狠的扇了一耳光,这还是自己的孩子呢,竟然能如此疏忽!
永琰说不上来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他小时候,是养在庆妃跟前的,虽然说庆妃对他也算好,可是再好哪里有自己的亲娘好,他心里总念着,若是自己养在亲额娘跟前,或许也有母慈子孝的温馨场景。
可是如今呢,福晋却一点也不珍惜这样的时光,这般慢待二格格!
永琰咬了咬牙,到底忍住了胸口那股气,如今福晋怀着孕,到底不好再刺激她,但是等到这一胎生下来,他必须和福晋好好说一说!
永琰心里正天人交战呢,后头跪着的鄂罗哩却有些欲言又止,永琰很迅速的抓住了他这分犹豫,立刻道:“还有什么话,一并说出来!”
鄂罗哩苦着一张脸,又给永琰磕了一个头:“今儿早上,您让我打听福晋在屋里和刘格格他们说什么,奴才也打听出来了,听说是福晋跟前的福嬷嬷,在昨晚大阿哥回南三所的路上,让人拦下了大阿哥,让大阿哥去交泰殿给福晋磕头,大阿哥跟前的太监想着您说的,不能冻着大阿哥,就拒绝了福嬷嬷的意思,刘格格心里过意不去,今儿一早带着那个太监来给福晋请罪来着。”
永琰听着这话,呼吸都粗重了几分,眼中满是冷色,她真是,真是……
永琰牙关紧咬,拳头紧握。
许久,永琰终于开口,只是此次,他的语气十分冰冷:“福嬷嬷这样心大的奴才,只怕是不能留了,明儿你找个机会,告诉福晋,福嬷嬷到底是她的乳母,不好叫她一把年纪还留在宫里,送出去荣养吧。”
鄂罗哩倒吸一口冷气,知道爷这是真的气着了,把福嬷嬷送出去,这不是打福晋的脸吗?
但是他不敢多说什么,只能低着头应了。
永琰沉着脸,心情思绪翻涌,他其实能看得出来,喜塔腊氏的性情有些执拗,只是他没想到,她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儿。
这里面必然有福嬷嬷这样的刁奴,在其中掺和挑唆,引得她左了性子,这次将人送出去,或许对她也是个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