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发现。
下属应声离去,王天成在后院焦灼地等待,等了一刻钟,人终于回来了。
“回二老爷,据翠环说,今日是兰姨娘的生辰,老爷前些天承诺了兰姨娘,若是今天回得来,便陪她一起用晚膳。故而兰姨娘一大早就亲自动手,做了一桌子菜。”
“可一直等到夜里戌时三刻,老爷还没回来,眼见着饭菜都凉了,兰姨娘便吩咐她们把菜先撤下,去热一热,自己在房间休息。”
“亥时初,前院传来老爷已经回来的消息。兰姨娘高兴之下,亲自前往主院找老爷,正好路上碰见,便一道回了院子。”
王天成听得不耐烦,命令道:“说重点。”
“是。”下属缩短前因后果,重点交代了下时间点,“饭吃到一半,兰姨娘叫她们退下,亲自侍候老爷。再就是亥正,兰姨娘吩咐伺候沐浴。”
说到这,下属面色古怪了两分。
“从亥时二刻到亥正,这段时间,屋里都只有兰姨娘和老爷在,翠环她们远远守在院子里。等她们回去时,老爷已经离开了,桌上饭菜也已用完,兰姨娘吩咐她们要用水。”
也就是说,吃饭和干别的,一共加起来才两刻钟。
王天成面色同样古怪了几分。
不不不,他不能这么想,没准儿时间短是两人根本没来得及发生什么呢。
可是兰姨娘那话,还有叫水,不就是两人已经发生了什么的意思吗?
他实在没法昧着良心说没有。
在外人眼里,那冒牌货就是他大哥,眼瞧着下属神色越来越古怪,王天成连忙喊停:“这事儿你给我咽在肚子里,谁来问也不准说出去,听到没有?”
“不然小心大哥一掌拍死你。”
他本意是叫这人嘴巴严实一点,别把这事到处乱说,免得到时候被人发现大哥被戴了绿帽的事,谁都没好果子吃。
可在下属眼里,就有点恼羞成怒的意味了。
下属心情愈发古怪,面上则是极力压制,回道:“是。”
王天成转身,一摆手:“下去吧。”
等人走后,他一脚踹翻了旁边的花盆,道了声晦气。碍于大哥叫他等着,又不好回自己的院子,只好在周围来回踱步。
还好,大哥和冯河那小子的交谈比他想象中结束得快,没多久,就有人来叫他过去。
王天成带着惴惴不安的心情进了书房,结果大哥第一句话,就把他给问懵了。
“冯河跟我说,川铭的死和你有关。”
王天成大脑短暂空白了下,待反应过来后,差点气到气血逆流:“胡说八道!”
他嘴唇抖个不停,气到全身发抖:“是王川逸那混账要他朝我身上泼脏水的是不是?亏得我还为他掩饰,他就是这么回报我的?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王天赐将冯河找来的证据一一道出,他每多说一句,王天成脸色就白上一分。
很多事分明不是那样的,可把它们一组合,配合上他为王川逸扫的那些尾,乍一听起来,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他只能语无伦次地解释:“大哥,大哥你相信你,川铭的死和我没关系,我和川铭又没有利益关系,我怎么会故意害他?这不是故意给自己找麻烦吗?”
突然,白日里冒牌货的话在他脑海中一闪而逝。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他恍然大悟,“是不是他发现大哥你在查川铭的死因了,所以故意找我当替死鬼?”
王天赐手轻敲桌面:“是或不是,先放到一边。”
“你先跟我说清楚,什么叫做亏得你帮他掩饰?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在查川铭的死因的?”
王天成脸色瞬间惨白。
可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