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银。”
“现在,好婆家里是人财两空了。”
说到这,赵氏自己也愣住了,她陡然想起月前那小书生说过啥明水暗水的。
她喃喃道:“金山过过眼,银山经手散,对上了对上了......”
赵兴中抬眼看了下突然愣住的婆娘,“媳妇?”
赵氏一脸兴奋,“当家的,我和你说啊,我上个月遇到高人了......”
接着她就像是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的将月余前的事情说了一遍。
最后总结道。
“该!让那好婆不做人,上梁不正下梁歪,老话说得有理!。
赵兴中:“......“碰巧的吧,哪有这么神神叨叨的事。”
赵氏却是深信不疑,她越想越觉得那书生气度不凡,见自家当家不以为意的模样,顿时不爽的推攘了他一下。
“你不信就算了,反正我是信的。”
饭后,赵兴中见媳妇拎着一串铜钱形色匆匆的准备出门,连金贵的儿子都被她随手丢在床上,不由得开口唤道。
“哎哎,你这是去哪?”
赵氏:“高人说了,咱们家这厨房的灶砌得不好,我得去赵瓦工家让他明儿过来一趟,好好的帮我再砌一个好的!”
赵兴中:“哎哎,你回来,你和我说清楚,这灶哪里不好了?”
砌灶不费钱嘛?这败家娘们!
远远的赵氏的声音传了回来。
“开门见灶,钱财多耗,你懂个屁~”
......
往前一日,张铭带着人抄了圆楼镇赵家,赵三赵四被抓,而主谋的赵大和赵二却还在逃。
他们搬着银子出了圆楼镇,二子指着路边一朵开得正艳的花对张铭说道,“头儿,你看这花真大啊,我还从没见过这么大的花骨朵。”
他啧啧称奇的绕着这朵直径该有六尺半的红花,感叹道,“这块地儿肥啊。”
张铭正在想着事情,他随意的瞥了这朵红色的大花一眼,敷衍的点了点头。
“走,咱们再多问问几户人家,看看这赵大赵二平日里都和谁相好?”
“我就不信了,这好好的两个人还能插上翅膀飞走了不成?”
他转身疾行,衣摆刮过花骨朵,粘腻的花汁瞬间浸染了布料。
张铭随手一摸,倒有几分刺鼻诡异的香气,可能太香了,隐隐还带着点臭味。
张铭也不在意,他随意的拿出帕子,将身上那抹黏腻擦了个干净。
……
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他们遍寻不见的赵大赵二,就埋在这朵尸香魔芋下方。
泥土里,两人惊恐着表情,一头一脚的环抱交错着,就这样僵僵的死在了离家不远的小路上......
尸香魔芋喜阴,硕大红色花骨朵儿下,众人瞧不见的白袍小儿不断的变化着脸上的面具。
面具一会儿是带着血泪的哭脸,一会是诡异的笑脸......
夜里,张铭回到家中,他抱起飞奔迎上他的女儿宝珠。
“宝珠有没有想爹?”张铭颠了颠张宝珠。
张宝珠低着头玩手指头,老半天才拖长了声音回答道。
“宝珠想爹了~”
张铭一脸喜色的看向旁边的林氏。
“女儿近来好了许多,话也讲多了。”
林氏笑眯眯点头,“是啊,今儿还绕着我一直喊娘呢。”
张家夫妻二人说着闲话,谁都没见到,张宝珠身上的桃木环佩上,一道符光一闪而过,瞬间燃烬了张铭身上那股怪异的香味。
......
宋延年打算给自己请一个煮饭的大嫂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