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又如何?”
白良宽:“应该还行吧,就在咱们琼宁州城下的东昌县,我有一个姨婆嫁在那边,往年听我爹娘说过,那也是个小县,但民风淳朴。”
想起过几个月就要走马上任当知县,白良宽一脸迷茫和无措。
“我连自己都顾不清的人,这就要照顾一个县城的百姓了?”
“总觉得有些不真实。”
白良宽转头问宋延年:“延年兄,你说,这知县要怎么做?”
宋延年不确定的开口:“劝农尚耕,崇学重教?”
“知县好不好,看百姓就知道了,良宽兄,东昌县的百姓就交给你了,除了公正廉明,你可得让他们过上丰衣足食的日子。”
白良宽矮了矮身子,一筐重担从天而降,砸在了他的背上。
他嘟囔了一句。
“我连自己都还没有丰衣足食呢。”
宋延年:......
......
几人说话间,随着周伯一声“吁~”,马车停了下来,车内的众人的身子陡然往前倾了倾。
周伯:“各位公子,到喽!”
几人停住了话头,带着各自的行囊下了马车,准备打尖住店。
......
客栈有些年头了,砖木混合结构,走进大堂,视线还有几分昏暗。
店小二带着笑脸迎了过来,“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宋延年:“先住一晚。”
店小二:“好嘞!”
房间在二楼,小二肩膀上搭着白布,弯着腰将众人迎了上去。
木质的楼梯走起来发出闷闷的咚咚声。
周伯要守着自己的马车,他就在楼下后院的柴房里歇着,宋延年另外要了三间房,他将一个银锭子放到小二手中。
“麻烦帮我们烧些热水。”
小二暗暗掂了掂手中的银钱,脸上的笑意更真诚了。
“哎!”
......
天色已经黯淡下来。
宋延年洗漱完,带着一身潮气的下楼。
吃了几天的干粮,有些腻了,好不容易住了客栈,他准备下去点碗面条吃吃,最好要有绿油油的青菜叶。
大堂里,方才替他们引路的小二正抱着右手腕哀嚎,上面的血渍滴答答的往下落。
老掌柜正一边替他清洗伤口,一边数落他瞎好心。
“我都说了将她赶走就是,你嘞,偏要做好心人,还要给她剩饭剩菜,你看,这不就被她咬上了?”
“真是好心被当驴肝肺了。”
“轻点儿轻点儿,二伯,痛死我了。”小二龇着牙哀嚎。
老掌柜没好气的吹了吹胡子。
“痛也得忍着,谁知道这疯老太婆有没有毛病,要是被咬了以后,你也成了她这样疯疯癫癫的模样,我怎么和你老爹老娘交代?”
店小二打了个颤抖,他瘪着嘴哀嚎。
“不可能吧!二伯,我不要那样发疯,要是真的疯了,还不如死掉算了。”
老掌柜将他拍了下去,“不想疯就老实点,我将这血挤出来,咱们再好好的清洗下伤口,问题应该就不大。”
店小二还是个年轻的小伙,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怕的,抽抽搭搭的开始哭了起来。
“真的么?”
老掌柜:......
“一惊一乍像啥样哟。”
“好啦好啦,我给你包起来了,这几天洗刷的活给你伯娘做,知道没。”
店小二抹抹眼泪,“知道了。”
老掌柜注意到宋延年,连忙面上挂上笑,带着歉意开口。
“唉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