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柏渝因走动而随意晃动的手,边故作自然的去牵柏渝,与其十指相扣,边说:“没事,我全都记住了。”
冷不丁被十指相扣的柏渝,因手指侧边的嫩肉被触碰,痒得耳根发红。
但尽管痒得很厉害,面皮也热得厉害,柏渝也没有挣脱的意思,甚至反手扣紧了陆子期的手指。
走过一段人潮涌动的广场,柏渝偷笑着跟陆子期说:“陆子期,刚才好多人说我们是情侣,我都听见了!他们还说咱两特别配,都长得好看!”
后面一句是柏渝自己加的,陆子期压根没听见有人说他长得好,倒是听见不少人夸赞柏渝长得好。
事实便是如此,陆子期的长相并不属于大众审美,他眼神太凶了,五官也过于凌厉,一般人都本能不喜,排斥他这类长相。
也只有柏渝会觉得他长得好。
大众眼里的他,不好看,甚至不与柏渝相配,但陆子期对此毫不在意,他只关注柏渝的想法。
听柏渝所言,陆子期勾起了唇角,说:“柏渝,我们本就是情侣,他们怎么说,都不影响我们的关系。”
柏渝很喜欢陆子期讲的话,笑意那是完全压不住,偏又竭力压着。他假装咳嗽,捂着自己的嘴,发出闷闷的声音,说:“就算陆子期你讲话这么好听,我也不会同意,你不穿女装的要求哦!你撒谎骗了我,那我一定要惩罚你,不然你以后还会撒谎的!”
压根就没打算逃避惩罚的陆子期:“……我不会提那种要求。”
柏渝不信,拽着陆子期回家。
因为要给陆子期挑选女装,柏渝和陆子期回了基本没人在的陆家。
趁着陆子期去洗澡,柏渝边给自个爷爷打电话,边挑选要给陆子期穿的女装。
柏爷爷的电话,隔了好久才通。
向来一打电话,没多久就会被接通的柏渝,觉得有些奇怪,尤其听见自个爷爷的声音还有点哑,他皱巴着脸,问:“爷爷,你感冒了吗?”
柏英锐顺势咳了两声,说:“可不是嘛,唉,还是年级大了,以前啊,我批卷子到半夜三更,一连好几天都没什么事儿,这会儿熬夜上网下棋,竟然就感冒了……老咯,不中用了。”
柏渝嘿嘿笑说:“那你喝药没?是不是特别苦?”
柏英锐说:“可不是嘛,苦死我了。后悔啊,以后再不能下棋下到半夜三更了。”
“爷爷,”柏渝悄悄说,“咱们家楼梯口那个绿色柜子,第一层,我藏了糖,全都是给你攒的,你吃一颗呗,吃了就不苦了。”
柏英锐听着哽了一下,但即使打哈哈遮掩住了,没让柏渝听出他的不对劲儿。他还笑哈哈的说:“你藏的那糖啊,我吃药觉得苦的时候,就给悄悄吃了。”
随后,柏英锐又说:“对了,阿渝啊,你今天是不是又住小陆那儿啊?正巧,我最近感冒了,你小子干脆这几天都住那边,别过来了,免得我把感冒传给你。”
柏渝没意见,他说没问题。
讲到这儿,就该挂电话了的,但柏爷爷没挂。
停顿了十来秒,柏渝见电话还没挂断,有些疑惑的问:“爷爷?还有什么事儿吗?”
柏英锐惊觉自己只顾着听孙子的声儿去了,忘记了挂电话,他连忙随口找了个话题,说:“对了,你那个娃娃,我给你修得差不多了。虽说你爸那边说给赔吧,但我想着你那些玩意儿,都是小陆跟你两个攒了好些年才攒齐的,有你两的回忆,你这小子念旧,估计赔买新的给你,你也不怎么会喜欢,再加上啊,你爸就算去买,估计有些款都买不到了,所以我就给你都修好了。”
听这,柏渝异常惊喜,他问:“真哒?爷爷!谢谢你,你最好了!我超级喜欢你!”
柏英锐哈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