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前两天还听见你跟小陆说,你最喜欢他了。怎么现在又成了最喜欢我了?”
柏渝并不心虚,他还理直气壮的说:“最喜欢的爷爷,是爷爷你;最喜欢的老婆,是陆子期啊!”
柏英锐一愣,随后又是狂喜,问:“阿渝啊,你开窍了啊?晓得你自个喜欢小陆了啊?你有好好跟小陆说喜欢没?没说的话,没经过小陆同意,可不能随便叫别人老婆啊。”
柏渝一愣,回忆了好一会儿后,啊的一声道:“我、我好像没有好好讲过……爷爷,我挂啦,现在我就去跟陆子期说!”
讲完,就挂了电话,拽着挑选好的女装,风风火火的往楼上跑。
他不知道,此刻的柏英锐,压根就没在家,而是在医院。
值班的傅一鸣瞧见柏英锐挂了电话后,偷偷在抹眼泪,当即走过去,问:“柏爷,是哪儿不舒坦吗?”
柏英锐摆了摆手,说:“没呢,我啊,就是高兴!我们家阿渝啊,终于是开窍了,以后有小陆在他身边,我也是放心了!”
傅一鸣顿了数秒,说:“您这放心的也太早了吧?我听说,阿渝开始滑花滑了吧?还挺厉害的,您不想看他得个金牌啊?”
“还有啊,阿渝还没高考呢?您不想看他考个大学啊?”
“您配合治疗,说不准能坚持到那个时候去。”
柏英锐不抱什么希望,但对傅一鸣的激励,还是给予了正面的回应,他笑呵呵的说:“行,我努力!”
柏渝压根不知道自己爷爷是个什么情况,他拽着一条绿色露背裙,冲进了浴室。
浴室里,水雾缭绕,赤着身子在淋浴的陆子期惊愕回头,瞧见柏渝,懵了数秒后,竭力压下羞耻感,冷静的说:“柏渝,你是过来给我送衣服的吗?放在衣篓里,我等会儿换上的。”
急促的水流砸落在陆子期身上,形成了朦胧的水帘,水很热,浴室封闭,便又有了蒸腾的雾气。
陆子期在水雾中,若隐若现,凭添色气。
柏渝瞧见这样子的陆子期,莫名觉得脸热,后颈腺体更热。
热得头晕眼花,脑子里一片混沌。隔了好几秒,‘要好好跟陆子期说喜欢’这件事,暂且压住了那股燥热。
柏渝抬手蹭了蹭发痒的鼻子,而后目光灼灼的盯看陆子期的眼睛,说:“陆子期,我想,我想跟你说,特别正经的跟你说,我很喜欢你,一百分喜欢你!你、你可以做我老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