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的学生们都发现,权嗔放学之后再没有跟白释一起走过。
以为权嗔终于脱离了白释的“魔爪”,还没来得及普天同庆,他们又发现,白释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权嗔的后面。
体育课,权嗔打篮球她送水;午餐的时候,打好了饭菜送到权嗔面前;更有甚者,在每周一节的课外活动课上,抱着一大包零食就放在权嗔的课桌上。
但是权嗔似乎从来没有因此分给白释一个眼神。
一时间,全校学生都在传,白释恬不知耻地追求权嗔,权嗔因此烦不胜烦。
当然了,对于学校传出来的这些流言,作为主人公之一的白释,是一点都不知道。
那一日,白释又将大包的零食装进书包,朝着一班走去。
正好是课外活动课,一般来说这样的课都是留给住校生来整理生活内务的,权嗔作为走读生,正坐在座位上做题。
修长的指骨握着笔杆,在试卷上写写画画,权嗔有时会皱皱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权嗔,这道题我不会做,你可以给我讲一讲吗?”
一个甜甜的女声从权嗔的上方响起。
权嗔的眸子亮了亮,随即抬眸。
在看到那人是沈沅沅的那一刻,眸光淡了下去。
“嗯,可以。”
权嗔淡淡地回应。
沈沅沅笑得甜美,打算将练习册放在权嗔的课桌上。
刚想要放下,沈沅沅瞥了一眼权嗔的课桌,他的演草纸上,写着一道题的解题过程。
“咦?这道题你不是讲过了吗?”沈沅沅笑道,“而且我记得你不是用这种方法讲的呀。”
权嗔演草纸上的方法也能得出正确的结果,只是过程有些麻烦,是很笨的方法。
权嗔向来不会用这种笨拙的方法。
沈沅沅笑着,想要将演草纸拿起来看看,却被权嗔用课本压在了下面。
“没事,只是想试试不同的解法。”
权嗔冷声解释道。
不知道为什么,沈沅沅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脸上依旧挂着甜美的微笑,沈沅沅把自己的练习册放在了权嗔的课桌上。
“这道题?”权嗔开口问道。
沈沅沅在想别的事情,见权嗔问话,她胡乱地点点头。
权嗔拿起笔,缓缓地讲解起来。
权嗔的声音很好听,如同大提琴般低沉悦耳,带着少年特有的清朗干净,让人着迷。
沈沅沅近乎痴迷地看着权嗔精致的侧颜。
这样的完美的少年,怎么可以被别人抢走呢?!
“听懂了吗?”
少年冷声。
沈沅沅缓过神来,笑着说道:“嗯嗯,我明白了,谢谢权嗔同学。”
权嗔只是微微点头,准备继续做题。
“权嗔同学,听说最近学校附近有小混混,我有点害怕,放学之后可以跟你一起走吗?”
沈沅沅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是怯生生的,一双无辜柔软的眸子软软地看着权嗔,带着全部的信任。
任谁都无法拒绝校花的邀请。
权嗔拧眉。
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太美好的事情。
那个送他小鱼干的人,这几天放学居然真的没再找他补课。
果然是懒散惯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管做什么都会半途而废。
见权嗔没有回应,沈沅沅以为权嗔没听到。
“权……”
“权嗔!”
一道热烈的声音响起。
白释风风火火地跑进了一班教室,来到白释面前。
一双水蓝色的眸子一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