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会出走,蜀山派因为内讧伤了元气,以后在江湖已经没有立足的机会,我做这个掌门还有什么意义。如果防止他们打击报复我,那就等事情平息下来,我主动出国再也不掺和他们的事,他们不至于还要跑到国外杀我吧?”
张晋楚万念俱灰,看来郁钦林真的已经下了决心,那他张晋楚的末日也就到了。
他看着手里的细长的玻璃碴,哀叹道:“放着这么好的机关不用,掌门连抵抗都不敢,这样的失败难道不冤吗?能不能在他们到来之前让我欣赏一下机关的巧妙,虽死我也能瞑目了。”
郁钦林指了指自己的办公桌:“右边第一个抽屉就是开关,只要对好要命先生的四月初八的生日密码,机关就可以启动,但是我看还是算了,杀了再多的人又不能挽回局面,又何必非要双手都占满弟兄的血……”
他的话还没说完,细长的玻璃碴已经刺穿了他的百会穴。
郁钦林触电一般跳起身,万分震惊地回头望着张晋楚,手指艰难地抬起指着他,似乎要说话
,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张晋楚擦着脸颊的血,若无其事地说:“对不住了,掌门,这是你逼我的。你放弃抵抗就是放弃了我,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讲义气,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想你会安心地上路了。”
郁钦林根本没有听完就瘫软倒地,闭上眼睛停止了呼吸。
张晋楚迅速来到办公桌前,拉开右侧第一个抽屉,扔掉里面的文件,露出抽屉底部的一个黄铜罗盘。
他想了想四月初八对应的天干地支标注,迅速转动罗盘上的指针,对好了相应位置。
行政楼内忽然听到一阵巨大的嘎吱吱的声响,似乎整个房间都在晃动。天花板上的吊灯也大幅度地摇摆起来,照着满脸不知是红酒还是血的张晋楚分外狰狞。
不多时,行政楼又恢复正常,似乎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张晋楚立刻抓起郁钦林的手机,向十三省的堂口分别打电话,命令他们即刻率领堂口人马回援,共同消灭叛军。
等到他打完电话,刚瘫软在座椅上喘粗气时,忽然郁钦林的手机响起。
张晋楚看到来电显示是方四海,两步走到窗前向下望,不觉全身笼罩在一片寒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