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他拿的
几根管子是厂里的贵重东西,被厂里给告到派出所,把你表兄抓进去了。
这已经进去几个月了也没个消息,我们娘俩就只好来求你。
表弟啊,你表兄可不是坏人,在家种地的时候,谁家有个大事小情他都去帮忙。”
陈立东学父亲的办法,跟娘俩说:“我帮你问问,表兄叫啥?”他一边说一边准备拨电话。
表嫂说:“你表兄叫郑晓民。”
只听陈立东已经拨通了电话:“喂,浩哥,有个郑晓民,从厂子里拿钢管那个,据说被抓到派出所了......嗯......嗯,咱能说上话不?啊......这样啊......那可费事了......”
几分钟后,陈立东一脸无奈地说:“那个......你对象拿的钢管是给军方研制的特种钢材,你对象偷出去,还把钢管卖给了外方,已经涉嫌泄漏国家秘密,估计得判几年。
他要是早交待清楚可能还好些,可是你对象开始说卖了破烂,后来说给人焊了广告牌,误导了办案的警察。
收钢管的人已经找不到了,估计被偷走的钢管据说已经被转到了国外。
那个......你们娘俩等着传唤吧,千万跟警察好好交待。
唉......钱是好东西,就是迷人眼啊。”
娘俩一听就都傻了,当妈的停顿几秒赶忙嚎啕大哭,然后呱嗒一下就跪了下来。
“他表叔啊......你可得救救我们一家子啊,我们娘俩给你当牛做马,用这辈子报答你啦......”
一边嚎一边拉闺女一把。
英子也跪下,嘤嘤地哭了起来:“表叔......你就绕了我爸吧。”陈立东赶紧起身,然后一转身跑了出去,这场面hold不住了。
回到大别墅,不一会儿,陈树俭和王桂清也追了过来。
陈立东嘿嘿笑着问:“那娘俩,你们也没法吧?”
陈树俭没好气地说:“当妈的开始撒泼了,说你欺侮他闺女了,逼着人家闺女给你做小,这才把人家父亲给送进去,现在站在大街上骂,骂我们是万恶的资本家呢!”
陈立东怒了:“卧槽!还能这么颠倒黑白?我陈立东是啥人全国人民都知道,她们竟敢给我泼污水?”
陈树俭白眼一翻:“你啥人?嗯?现在人们都说东华是挖了社会主义的墙角才起的家。你就是一个巧取豪夺、祸祸乡里的土财主。”
陈立东问:“这可怎么办?”
陈树俭说:“你自己看着办,我和你妈准备去盘山,去你姑父那过年。”
“我也去......哦......你们先去吧。对了,妈这是给你的。”说完陈立东给王桂清递过去一个袋子。
王桂清接过来一看,一袋子戒指,吊坠,耳坠,数不清多少个,应该是镶钻的铂金首饰。
王桂清问儿子:“给我这些干啥?”
陈立东说:“你送人啊,给我姑、春燕姐、春梅姐他们,这一袋子往那一扔,随便挑,这出手多阔绰。”
王桂清将这袋子扔到沙发上说:“你少拿这个糊弄我,我给你姑她们准备礼物了,你在家老实待着,抓紧给我生孙子。
对了,你老姨昨天跟我说,丰蓝县西柳庄有个老中医能治不孕不育,你跟孙婕明天就给我求药去。
你再不给我生个崽,我在家里没法待了。”
陈立东赶紧应承:“中中中,我明天就去。”
第二天下午,陈立东带着孙婕回来,王桂清正在家里等着他:“咋样?开了药没?”
陈立东将一个袋子放在茶几上:“开了,给了一个月的,让我们先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