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为父也有没做好的地方,做几次生意亏几次,你才会这样。”
“以后为父不会了。”
胡广看向坐在七位家主对面的张顿,深吸了口气道:“为父这次有贵人相助,绝不可能跟以前一样!”
“走吧,咱们也进去。”胡广笑吟吟说着,带胡渠荷和胡朵走入醉仙楼。
而此时,张顿瞅着坐在案牍对面、一字排开的七位家主,歪头好奇道:“崔家主,还有诸位家主,现在可以说说,你们来找我做什么?”
崔昭笑着道:“此次我们七人过来,是来给张郎君赔礼的。”
说着,七个老头彼此搀扶着站起身,冲着张顿作揖到底。
张顿哭笑不得道:“得了,虚的就别来了,你们一把年纪,搞不好折了腰,命都得留在这。”
“不至于不至于。”崔昭干笑了一声,随即七个老头纷纷坐下。
崔昭神色一肃道:“张郎君说得对,咱们也不来虚的,赔礼赔礼,什么是礼?一个是态度,一个是实物。”
“态度我们已经给了,还有就是实物。”
崔昭抬起手掌,指了指醉仙楼对面的鼎盛楼,肃然道:“这家鼎盛楼,是太原王氏的,太原王氏愿意将醉仙楼作为赔礼,送给张郎君。”
嘶!坐在一旁的胡广、胡渠荷不由吸了一口凉气,鼎盛楼说给就给了?!
平康坊中的酒楼,最有名的便属鼎盛楼。
和鼎盛楼相比,醉仙楼在张顿来以前,就是个小拇指。
张顿讶然道:“这份礼够厚重的啊。”
“但我不能收。”
崔昭问道:“张郎君是想不明白,我们为何要这样做?明明昨日还是死敌,今天我们就送礼?”
张顿点头道:“事出反常必有妖。”
七位老头目光幽幽看着他,你背后的靠山,是李二郎这个皇帝,是皇后娘娘,是两位丞相,以及四位尚书,还有各部的侍郎、员外郎、主事啊!
我们能惹得起?
和朝廷斗,五姓七望也斗不过啊!
崔昭想起昨天仆从跟他说的话,李二郎让他们不许在张顿面前透露朝廷和张顿有关的事,沉吟道:
“张郎君可否听说过一句话,敌家是一时的,若是利益相同,彼此也能作为朋友。”
“朋友也是一样,若是牵扯到利益二字,也能变成敌人。”
闻言,张顿歪头道:“所以你们想展颜消宿怨,一笑泯恩仇?”
“善!”崔昭竖起一个大拇指,赞叹道:“张郎君有才啊,一语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