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有一点,咱们都是亲眼看见的,就是陈兰薇同志打仗很勇敢,其他的不说,就拿前水潭一战来说吧,陈兰薇同志迎着敌人子弹,拼命往上冲,一个连死都不怕,敢于消灭敌人的人,咱们要怀疑她,说得过去吗?对这样一个勇敢的战士,你信她是特务,咱却不信。”
“是啊!所以,我们才有必要把问题搞清楚。在问题没有搞清楚之前,不光是她,你我都是怀疑对象。”
这话不假,两人点点头,表情变得越发凝重。
“啥个‘不光是她,你我都是怀疑对象’啊?”陈兰薇突然从外面进来,用一种异样的眼光望着他们两。
白建生也不打马虎眼,照直说:“我们正谈论落山坳变动作战计划一事,军区开会,要求尽快查清此事,我两觉得,当时一营、飞虎队都在场,不仅一营的同志有重大嫌疑,我们这些人也有嫌疑。”白建生用手指指三人,“所以,要摆脱嫌疑,必须尽快找出真凶。”
“找出真凶?说得轻巧,其实很难。当时,除了一营、咱们二分队在场之外,周围还有敌特分子,而且还有其他可能。比如说梧州方面一营、当时在瑶山坐镇指挥的匪首肖雅芝,以及周围的剿匪部队,甚至其他咱们不知道的途径,都能将情报泄露出去,或通过电台更改作战计划,所以,除非找到确凿证据,否则,被怀疑的人可就多得去了。就拿咱来说吧,怀疑咱很容易,要证明是咱干的,没有确凿证据是行不通的。”陈兰薇面无表情,显得十分平静,她一点也不担心自己被怀疑,看来她是有思想准备的。
白建生、李玲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笑了笑。白建生说:“是啊!光是怀疑有什么用?关键是要找到证据和线索,被怀疑的环节、人员太多,又没有头绪,看来一时半会也搞不清楚,不如暂且放它一放,我们还是把精力,放在下一个任务上吧。对了,陈兰薇同志,队员补充情况如何?”
“由于各剿匪部队当前任务繁重,特别是那些素质很高的骨干,他们也都在用,一时间也很难抽出很多尖子给咱们,咱在送来的骨干当中选了些最好的,补充到了一、二分队,执行下一次任务,应该没有问题。”
“那就好,等任务下来,我们就出发,这两天还是要把部队训练抓一下,尽快磨合起来。”
“好的。”
就在飞虎队边休息边备战边磨合之际,分区召开了一次重要的军事会议。会议由王兵主持,与会的有猛虎团和另一团,以及飞虎队的主官。会议决定,从即日起,分区前指设在南良县浮石镇,,司令员王兵靠前指挥,以两个团的兵力,对土匪实施最后打击。会剿桂北具体部署是:钳形攻势。以一个团兵力,进抵龙北,扫清外围,肃清龙北、西城、南良三角地带之匪,然后由东北面,经由南良北部,一路剿匪到北江县;猛虎团进至南良县东南部,一路扫匪至北江,直捣肖雅芝的老巢穿山洞。两个团会师于北江县,然后在宜山军分区、桂林军分区,以及湖南方面剿匪部队的配合下,全歼四地交会处的残匪,从而彻底解决桂北一带危害多年的匪患。
谈到飞虎队的任务,王兵说,你们飞虎队的任务就是穷追猛捕,捉拿匪首。
穷追猛捕,捉拿匪首,就是要抓住几个关键人物。首先是抓住靠得最近的匪河畔山纵队司令吴天成,此人是制造古桥惨案的元凶,抓住他,给古桥区人民一个交代;第二个就是抓住陈天雷和陈兵,陈天雷不用多说,和郭连一样是个大土匪,抓住他,等于向整个龙城人民有个交代,陈兵则是匪龙北、西城、南良三县联防司令,陈天雷的亲侄子,此人生性凶残,**掳掠,无恶不作,残杀了不少工作组成员,残害不少妇女,擒了此人,就等于对那些遭到他残害的烈士和妇女的最好告慰;第三个就是匪黔桂边区联合